“我以為他死了,我就可以安枕無憂,可是他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坐在我的床頭邊,又或者站在我旁邊,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我每晚每晚都沒辦法入眠,還有他要帶走小寶,我不能讓他帶走……”吳語晏眼里驚恐萬狀,不停的說不停的說著。
陳幼檸大概也知道她為何會精神錯亂,原來是被嚇到的。
也難怪那些殺人犯,每天都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你那天為什么把孩子放到我家門外?”陳幼檸疑惑地問道。
“我想嘉恒應該想孩子了,所以就把他放到門外,但我沒想到他這么不盡父親責任,居然打電話給我爸媽,讓我媽過來接走孩子,他怎么可以這樣子呢,你說……”吳語晏眉頭緊蹙,大聲地質問道。
“他不是孩子的父親,他不需要給孩子負任何責任。”陳幼檸澄清道。
吳語晏似乎受到了刺激,一步步地靠近陳幼檸,雙目怒瞪,“他說過會照顧小寶的,怎么可能不是孩子的父親,就因為不是他親生的,所以就不是了,可他的承諾過啊!”
現在的吳語晏已經瘋癲了,完全聽不進她說的任何話。
陳幼檸也懶得說那么多,就要她河道看去時,吳語晏突然間雙手掐著她的脖子。
陳幼檸一個沒站穩,撲通往后摔去,直接墜入河道。
污濁的河水從四面八方灌入她嘴鼻,她拼命往上游去,很快鉆出水面,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吳語晏在喊人把陳幼檸撈上來。
陳幼檸轉身朝岸邊游去,然而下一秒,剛才跟吳語晏摟抱的男人縱身一躍,向陳幼檸游來,然后一把抓住她。
陳幼檸奮力掙開男人,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按入水里。
咕嚕咕嚕……
男人又拎起,陳幼檸大口喘氣。
未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又一把將她按在水里。
來回幾次,陳幼檸終于妥協了。
就這樣,她被拖上船板上,嘴里嘔著污水。
吳語晏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嘴里發出一聲冷笑,“想逃?你能逃去哪里?逃到岸上,跑進里面的香蕉地?你不知道這里的人殺人不眨眼的嗎?殺死一個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到時候你的尸體就埋在香蕉地里做肥料,嘉恒一輩子都找不著……”
陳幼檸緩緩轉動眼珠子,看著面前氣焰囂張的女人。
剛才拖她上來的男人從下面拿來了一張毛巾,扔到她身上。
“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吳語晏又道,“你在國內,身份矜貴,是英杰的陳總,但到了這邊,尤其是這種三不管的地方,你什么都不是,甚至連只螞蟻都不如。”
陳幼檸撐起身子,拿過毛巾,擦拭頭發和身子。
吳語晏不再多說,轉身下船艙內。
剛才那個男人則在一旁守著。
他光著膀子,身上穿著一條黑色短褲,身上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健壯又黝黑。
他邊喝著水邊看陳幼檸,許是心生憐惜,他從身后拿了瓶水扔給她。
水剛好砸到陳幼檸手上,她連忙拿著,然后抬頭看向男人。
男人避開目光,看向滾滾河道。
陳幼檸打開水,沒有喝,而是漱掉嘴里的臟物,再喝了兩口,仍感覺有股味道。
她虛軟無力地坐在案板上,看了一眼前面,又看向男人,“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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