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一口答應了下來,“好說好說,只要不上課都好說。”
陳以勤:“......”
糟糕,又說漏嘴了!可能是面對嚴世范壓力太大,白榆神經出現了報復性松弛。
于是又趕緊轉移話題說:“家父打算開辦一個慈善基金會,用于民間賑濟和互助,能否請裕王府參股?”
陳以勤皺了皺眉頭說:“善事也不是誰能做的,裕王身份何等敏感,容易招致猜疑,怎能公開做慈善?”
被扣上“收買民心”的大帽子,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因為“收買民心”后面,往往連著“圖謀不軌”。
白榆又道:“老師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可否裕王府參股,明面上由老師代持?
這個事業有利可圖,若有盈余也可貼補王府。”
陳以勤還是擺手說:“不妥不妥!”
白榆勸了幾句,眼見勸不動,也就暫時算了。
今天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而后白榆就回家休息,還是在老屋。
夏大帶來了好消息,位于石駙馬后街的新宅已經收拾完畢,隨時可以搬過去。
白榆今晚就想住過去,白爹卻堅持說,明日先請算命先生,選個適合搬家的良辰吉日。
次日一大早,就有緹帥陸炳的親衛來通知,讓白榆速速去錦衣衛總衙覲見緹帥。
白榆心里犯嘀咕,這次是不是有點太正式了?
原來召見自己,都是在西安門外的錦衣衛官校班房,今天卻在錦衣衛總衙官署。
難道緹帥得知了昨天去嚴府的情況,被嚴世蕃刺激到了?
等到了總衙,白榆習慣性的先去了經歷司,找老熟人史朝賓打聽內幕。
史經歷說:“我猜緹帥可能要提拔你,但具體如何,還要看你和緹帥怎么談的。
你現在大概有兩種路線,我也給不了什么意見,自己心里要考慮好。
一種是文職路線,比如你到經歷司或者鎮撫司當個文員;另一種還是旗校路線,從小旗升為總旗。”
心里有了底,白榆就由史經歷帶著,前往錦衣衛總衙內院正堂。
見過禮后,陸炳先開口道:“先前我那當太仆寺少卿的二弟對我說,考慮招你為婿,我是不同意的。
不瞞你說,我陸家的女兒,婚配對方不是公侯門第就是官宦士大夫之家。”
白榆愣了愣,在這么正式的地方,怎么先說起家常話了?
還有,不是說要談談怎么提拔自己嗎?扯什么婚姻之事啊?
而后又聽到陸炳繼續說:“但是現在,我不反對了,可以同意。”
白榆頓時就急眼了,脫口而出道:“屬下我做事數月,沒有過功勞也有苦勞,盡心盡力兢兢業業,緹帥你別恩將仇報啊!”
陸炳臉色都黑了,白小旗你最好給解釋解釋,什么叫恩將仇報?
白榆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她那樣子,哪點像是賢妻良母啊?
娶回家能做什么?一起去胡同里捧姑娘么?
我白家世代老實本分,只求別禍害我家了。”
陸炳無言以對,因為白榆說的都對,真話是最不好反駁的。
大侄女但凡像個正常女子,也不至于剩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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