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能怪你大意,是被有心算無心了。
誰能想到,他們甚至不惜犧牲一個貢生名額,也要體面的請你離開縣學。”
白榆不滿的說:“我有這么招人煩么?有這么招人恨嗎?
我在縣學又能怎么的?他們何至于如此排斥我?”
錢指揮:“......”
你都帶著兵馬去縣學搶班奪權了,還指望別人歡迎你啊?
白榆長嘆一口氣,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卻在小水坑踩了一腳泥!
還是讀書人心眼子多,一幫小卡拉米士子為了送走自己,居然選自己當貢生,也虧他們能想得出來這種辦法!
不想再談論這件鬧心事情了,白榆看著狹小陰暗的辦公室,又問道:
“新來的總憲在嗎?你有沒有跟他說,我們要重修這幾間都察院門房?”
原來只當個臨時歇腳地,房屋如何無所謂,但以后如果長期駐守,那就需要修一修了。
錢指揮答道:“他說太忙,不見咱們。對重修門房的提議也沒任何回應,大概是想拖延吧。”
白榆更不爽了,陰陽怪氣的說:“看來總憲對咱們還有芥蒂啊,就是不想讓我們舒服點。
現在已經八月了,如果再不動工,到了冬天時,這幾間漏風破屋只怕沒法呆人,還讓我們怎么上直?”
錢指揮沒好氣的說:“他只是對你有芥蒂!別帶上我!”
新上任的左都御史不是別人,正是從工部尚書位置上調過來的歐陽必進。
就是在幾個月前,被初出茅廬的白榆氣得差點辭官的那個嚴黨骨干。
即便沒芥蒂,一般都察院主官肯定也不愿意干這事。
被逼著在自家衙門前院給廠衛特務大修房屋,那也太沒面子了。
白榆一時間也沒想到破局辦法,總不能自掏腰包修辦公室吧?
唉!白榆又長嘆了一口氣,最近真是沒一件順心的事情。
一張文壇請帖也沒收到,慈善基金發展停滯,受賄辦事被幾個小卡拉米擺了一道,就連辦公室也修不起來
好像自從升到百戶、監斬郭希顏之后,好運氣都用完了似的。
想起還了債后,手頭還剩三十兩銀子,白榆決定用購物來提振一下心情。
身為武官,有匹馬應該是標配吧?如果連匹馬都沒有,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就算是文官,有條件也是騎馬出行,不大喜歡乘轎。
于是白榆轉頭對錢指揮問道:“想買馬去哪里?三十兩銀子應該能買到一匹上好馬了吧?”
“嘿嘿嘿!”錢指揮忽然非常蕩漾的笑了幾聲,“你想買馬尤其是好馬,還需要問我?”
白榆莫名其妙,“你這什么意思?”
錢指揮語氣曖昧的指點迷津說:“太仆寺掌管天下馬政,什么樣的馬找不到?
所以你去找陸白衣啊,她爹就是太仆寺少卿,這可太對口了!”
白榆:“......”
怎么又牽扯到陸白衣了,難道最近沒了這娘們就不能辦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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