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天在告示墻上看到這些臟了眼的詩句,然后又沒辦法還擊的話,那就不是憋屈不憋屈的問題了,會讓人原地爆炸!
看著白榆似乎還想來幾句,陳以勤怕張佳胤氣出個好歹,連忙阻止說:“別念了!”
白榆收起了ai助手界面,對張佳胤說:“現在你知道什么叫不克制了嗎?你就說我克制沒克制吧?”
張佳胤臉色還是很難看,緊緊抿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以勤對張佳胤勸道:“你不妨帶帶他,不然放任他自己胡來,還不定惹出多大的禍事。”
張佳胤憋了好一會兒,才吭哧吭哧的說:“是我淺薄了,忽視了提攜后輩,近期有些中秋雅集,就讓白榆跟著我去參加吧。”
白榆忍不住笑了幾聲出來,對這種情況忽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忽然想起了上輩子看到過的一句話——統戰價值是打出來的。
自己現在算不算是在張佳胤這里打出了統戰價值?
不過面對張佳胤的低頭示好,白榆還是擺了擺手,拒絕說:
“免了!我現在對你們的老套路活動已經沒有興趣了。
京城三十六家文武衙門的告示墻不好么?我想怎么發詩稿就怎么發詩稿,你們還都得看!
所以不需要靠你們來捧場了,以后各玩各的,各走各的路!”
張佳胤再次被擠兌的啞口無言,告示墻這個玩法對傳統路徑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偏偏一般文人沒有廠衛坐探人脈,沒有權力壓制所有衙門,所以無法利用這種玩法。
一邊是學生,一邊是同鄉后輩,陳以勤不得不又來挽尊,先對白榆說:“你也別太偏激。”
反正陳老師現在認為,張佳胤這事辦的不聰明,缺乏大智慧。
你帶著白榆混圈,幫著白榆融入文壇,還能用傳統規則來約束白榆。
現在白榆不跟你們玩了,自己另起爐灶,你們還有什么辦法來制約白榆?
白榆裝模作樣的問道:“老師有何吩咐?”
陳以勤說:“文學終究不是孤芳自賞,文壇的人情世故你也不能完全拋棄,如果你確實想在文壇占有一席之地的話。”
白榆技術性點了個贊說:“老師高見!”
陳以勤又繼續說:“但你的身份確實也敏感,不適合出現在聚會和雅集上,張郎中的顧慮不是沒道理。
所以我想了想,不妨讓張郎中將你的作品拿過去,代為發布,而你本人就不用現身聚會了。
如此可以兩全其美,各方面得以顧及,你們覺得如何?”
陳以勤這話仍是為了彌補兩人關系,也算是給張佳胤一個臺階下。
對老師的面子,白榆還是要給的,這事對自己也沒壞處,所以就答應下來:“老師說的對!”
不過白榆總覺得怪怪的,想了想后發現,這不就像是幾百年后堅持蒙臉唱歌的主播么?
張佳胤嘆口氣,自己堂堂文壇后七子之一,以后就是個傳聲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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