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有殺人滅口的事,這個是大新聞!”
有人拿起手機開始拍了起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傅淵得到消息下樓的時候,只看了一眼,氣得差點當場暈過去。
他連忙去叫人把圍觀的人驅散,然后又親自上前。
“你們是誰?敢跑到傅氏來鬧事,你們想干什么!”
假齊遠的媽媽頭戴白布,一雙毫無光彩的眼有死灰,“我們是誰?你們把我們兒子害死了,還問我們是誰?我要找你們公司老板!我要他們給我們一個交代!”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我們什么時候害死你兒子了?你最好說清楚!造謠誹謗是要坐牢的!”
“我兒子就是前幾天從高架上摔下去被燒死的那個孩子!你們想裝傻嗎?人命都沒了,還說我造謠!”
這幾天連軸轉的安撫股東,傅淵本來就已經很煩躁了,這又不知道哪里冒出來幾個鬧事的。
他第一反應就覺得這又是談家落井下石的操作。
于是他不耐煩地招手叫來保安,“把他們給我趕走,再來鬧就報警。”
“好啊,你報警啊!”
誰知道女人不但不怕,還破罐子破摔的把手里的遺像往前推了推。
“正好,我也要找警察說說理,看看是不是你們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視人命如草芥。”
“我兒子死了,你們傅家沒有一個人出面來安撫我們家屬,有把我們一家人當過人嗎?!”
“我今天就是要為我死去的兒子討個公道!”
要換做平時,傅淵根本不會理會這個聒噪的女人,他甚至連見都不會見。
可是現在傅家正在緊要關頭,再經不起一點負面輿論,所以他強壓住心里的火氣,語氣氛緩和了一些。
“你站在這里和我鬧也沒用,要不然咱們進去說?”
女人拒絕,“不,就要在這里說!不然你們也想滅口我兒子一樣,把我滅口了怎么辦?”
傅淵現在倒是真的想把這個女人滅口了。
想他堂堂傅家家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平時誰對他說話態度差一點,他都不會再給對方和他說第二句話的機會。
他給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立馬懂事的上前:“這位夫人,咱們還是里面去談吧,你們竟然來鬧,這肯定是有訴求,我們董事長現在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怎么去滿足你們的訴求?”
不遠處,黑色的勞斯萊斯半價車窗,談溪云手機貼在耳邊。
“可以了,上吧。”
他話音剛落,傅氏集團的大樓底下突然涌入一大批記者,每個人都端著長槍短炮,把傅淵和剛剛那個女人團團圍了起來。
“傅董,聽說您兒子被警察當眾帶走,還涉及到一樁雇兇殺人案里,到底有沒有這么一回事?”
“傅董,聽說傅總把這位阿姨的兒子整容成了談氏集團談總的助理,然后把前陣子去談氏集團樓下鬧事那個人家里的房子給燒了,就為了栽臟談總,有沒有這么回事?”
“如果傅總沒有被帶走,可不可以讓他出來跟我們說兩句話?”
傅淵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開了。
這些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他明明已經摁死了。
他極力否認:“我不管你們是從哪里道聽途說的這些假消息,我只能告訴你們,這都不是真的。”
“我兒子只是被帶去簡單的進行案件問話,并不是被定罪,你們注意你們的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