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媽媽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女兒,心情沉重。
“姜如月,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完全只憑自己的意愿做事。”
“反正我跟你說過了,賀清辭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你讓他死了那個心。”
姜如月面色陰冷回答:“為什么?難道就因為顧嘉許幾句話,你就覺得賀清辭是窮兇極惡的人?”
“你至少給我個原因吧,為什么不接受他?”
姜媽媽目光落在賀清辭身上,“至于原因,你可以問問他當年究竟做了些什么。”
姜如月眉頭一皺,“他當年對我做了什么那是我的事,我已經選擇原諒他了,而且他當初也是被逼無奈。”
“那你倒是告訴我當初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姜媽媽眼眶頓時就紅了,“他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說,惡心的不行。”
顧嘉許聽到這些話,眉頭微微蹙起,他怎么感覺姜媽媽隱瞞了些什么。
當初賀清辭一定還做了些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惡心姜媽媽,所以他才會那么抵觸。
顧嘉許擔心姜媽媽情緒太過激動,身體受不了,立馬上前勸慰。
“阿姨,你別太激動了,這里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他溫聲細語的聲音傳入姜媽媽耳中,讓他心情好受了一些。
“好孩子,當初要不是你的話,恐怕如月這個丫頭壓根活不到現在。”
姜如月眉頭一皺,不悅呵斥。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
顧嘉許不想再跟姜如月進行這些無謂的爭執,只是給出一個結論。
“無論當初發生了什么,我只想說一句話,配型是不可能給你們的。”
他攙扶起姜媽媽就往外走去,“阿姨,我們先去休息一下,你情緒別太激動了。”
王凱很快追出來,朝著顧嘉許豎起大拇指悄悄夸贊。
“你真是太勇了,居然敢對醫院的董事長這樣說話。”
姜如月就是醫院的董事兼最大股東。
顧嘉許苦澀一笑,他甚至都能想到姜如月接下來會用什么雷霆手段來對付自己。
但此刻一切就這樣擺在眼前,他壓根沒得選,只能虛張聲勢,至少還能留個體面。
很快顧嘉許便安撫好姜媽媽,她帶著小豆子回家休息。
顧嘉許剛走回醫院路過樓梯間時,忽然被姜如月拉了進去。
樓梯間只有他們兩人,樓梯間的門被重重關上,姜如月眼神冰冷的靠近顧嘉許。
“當眾跟我唱反調,你就那么開心?”
顧嘉許跟她拉開距離,冷冷開口。
“我不想跟你多廢話,小豆子的事我絕對不會退讓。”
姜如月一把扯住顧嘉許的衣領,那語氣幾乎都快吃人了。
“你現在膽子大了呀,有我媽撐腰,你簡直是無法無天啊。”
顧嘉許反過來抓住姜如月的手,漆黑的瞳孔中滿是淡然與冰冷。
“無論阿姨給不給我撐腰,那都不是你搶走小豆子東西的理由,你與其在這里跟我說這些不如想辦法給小豆子找合適的配型,按照你的能力,我相信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他說這話時,明明語氣十分平淡,可落入姜如月耳中卻像是在嘲諷似的。
“你在嘲笑我?”
顧嘉許眉頭一皺,他有些不明白姜如月的腦回路,正準備解釋,姜如月直接踮起腳尖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