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這話一出,立馬沒人敢說一句話,徹底安靜下來。
而顧嘉許用毛巾擦掉手上的鮮血,拿起筆就在紙上畫著西裝的款式。
很快,他就在紙上劃出一個西裝款式和黑天鵝胸針,還有大概下巴形狀。
他將紙張遞給姜如月,露出抱歉的表情。
“我只能畫出這些了,再多的也不知道,希望能夠找到這人。”
姜如月接過去后,認真的看了一眼,緊接著目光在眼前這些客人面前掠過。
顧嘉許也跟著尋找,可找了一圈壓根沒有符合條件的。
最關鍵的是很少有人穿白西裝,還是那個帶著黑天鵝款式的胸針。
但顧嘉許始終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過一樣。
等找了一圈后,都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有客人不滿的開口。
“究竟是什么情況,到底找到沒有?要是沒找到的話,趕緊讓我們離開,我公司還有事呢。”
“對呀,姜如月,我們只是客人,你沒權利這樣對我們做的。”
顧嘉許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好像看見了一道黑色身影一閃而過。
但現在最關鍵的是先安撫好這些人的情緒,于是顧嘉許站出來替姜如月說話。
“阿姨遇險,救護車都已經到了,而真正的罪犯藏在你們之中,如果有發現不對勁的話,可以提供線索,我們姜家一定會感激不盡。”
人群中越發嘈雜起來,有人爭先恐后的澄清自己。
“我剛才可是在院子里壓根就沒有去過樓上,你們這里誰去過樓上,難道還查不到監控?”
聽到這些話,顧嘉許轉頭看向姜如月眼神中,帶著一些嚴肅。
對呀,這里還有監控,肯定能查到。
于是顧嘉許就帶人前往監控室的方向,結果發現監控居然壞掉了。
而這時候,看守著賀清辭的保鏢走下來焦急開口:“先生,不好了,賀清辭剛才從窗戶外跑掉了。”
緊接著,又有保姆拿著一套白西裝走過來。
“先生,你看,這是我們從后院發現的。”
顧嘉許看到這些立馬聯想起來,說不定是賀清辭逃出來后,穿上白西裝,害了姜媽媽。
于是他立馬來到前院把事情說給姜如月聽。
姜如月聽聞這話,面色冷到極致。
“不可能是他。”
顧嘉許愣了下,沒想到姜如月態度這么堅決,她就這么相信賀清辭嗎?
他這樣想著也開口問了出來。
“你就這么相信賀清辭,萬一真的是他呢?”
姜如月淡淡瞥了他一眼,“賀清辭時間上來不及,而且他為什么要跑到二樓去動手,這不符合邏輯。”
盡管姜如月這樣說了,可顧嘉許心里還是挺難受的,覺得她在袒護賀清辭,但也沒說出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調查吧,我去醫院。”
緊接著,顧嘉許不管姜如月在身后喊什么,直接坐車趕往醫院。
他來到醫院時,姜媽媽正好從搶救室推出來。
醫生從里面走出來,神情中帶著一些嚴肅。
“患者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傷到腦部,很有可能醒不過來成為植物人。”
這句話一出,顧嘉許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隨即強忍著開口。
“麻煩醫生了,先送到重癥監護室,對嗎?”
醫生點頭囑咐顧嘉許一些事情,然后這才離開。
昏暗的走廊里,顧嘉許站在玻璃外,看著重癥監護室里的情況,心情分外復雜。
顧嘉許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回蕩著姜媽媽出事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