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聽到顧嘉許這話,眉頭頓時一皺:“你別在這里無理取鬧。”
而顧嘉許直接嗤笑出聲:“誰在無理取鬧?你們剛才在說什么?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
姜如月動作一頓:“這件事情你還是別知道為妙。”
顧嘉許緊盯著他,嘴角的冷意越發旺盛:“那賀清辭都可以知道,我就不行對嗎?”
“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原本他只是想要演戲來質問姜如月,可此時此刻也變成了真情實意的質問。
他感到痛苦和難受。
為什么在姜如月眼里,賀清辭更重要,而自己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
那種所有人都很激烈的討論,自己出現時卻戛然而止的感覺,讓他覺得心里難受,卻沒有一個人能理解。
顧嘉許垂下眼眸等待姜如月下一句話,可對方始終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陷入沉默。
病房內氣氛十分詭異,最后還是顧嘉許忍不下去。
他看向姜如月的時候冷笑出聲:“你這樣不說話,難道不就是心虛了?”
姜如月神情透著一些冷意:“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就不能好好養病嗎?”
“不是你說的,要單人病房?我都給你弄來了。”
“吃飯也給你送到眼前,壓根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為什么非要來管這些事情?”
顧嘉許眼底閃過一抹光芒,直接站起身看向姜如月。
“既然我不需要知道什么,那也不需要繼續留在這里了。”
他抬腳大步就要離開。
而姜如月一把抓住他的手,渾身壓迫感迸發:“你不準走。”
顧嘉許甩開他的手,眼神冰冷地轉過頭注視著她。
“我憑什么不能走?你以為你是誰?你沒權利管我!”
姜如月直接朝門口吩咐:“不準開門,也不準他離開。”
顧嘉許走到門口嘗試打開門,門卻怎么都打不開。
外面站著保鏢和李江。
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到李江,跟其對視時,對方眼底閃過冷意。
李江巴不得顧嘉許就這樣離開,可姜如月在這里,他不可能放他走。
于是他搖了搖頭提醒顧嘉許回去。
沒辦法,顧嘉許只能面色陰沉地走回去坐下,冷冷盯著姜如月。
“你到底想要干嘛?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姜如月嗤笑出聲:“怎么不演戲了?上午還演得這么開心。”
顧嘉許手指緊緊拽住,直接開口。
“我沒有演戲,這都是真實的我,一直以來我都騙了你,現在不想再演了而已。”
“那你想要我留下也可以啊,那我就一直纏著你。”
“從現在開始,你去哪里都必須跟我說,而且不準脫離我視線一分鐘。”
“現在我要去睡覺,走吧,去房間。”
他扯著姜如月就往房間走去,之后躺在床上睡覺。
睡覺前,還拿了繩子將自己和姜如月的手綁在一起。
他閉上眼睛,但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心里沉甸甸的。
難道真的要這樣跟姜如月互相折磨?但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姜如月煩了他。
原本他以為姜如月會按捺不住想要離開,或者去做其他事情。
因為以前的她總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