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真的是我的錯,那我心甘情愿跟你道歉。”
“可如果沒有,想要我道歉是不可能的!”
顧嘉許知道只要自己一旦心軟道歉,那么這件事情就會真的成為是他干的。
以后日日夜夜都會被柳如意拿出來念叨,甚至作為把柄威脅。
這種事情一妥協,那就會留下更多的隱患。
賀清辭靠在柳如意身側就是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著搖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柳如意像護小雞崽子一樣護在他面前。
“你干什么?當著我的面就敢威脅我兒子?”
“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爸,你趕緊給我們做主!”
“要不把這個顧嘉許趕出去,要不我跟你外孫就這樣離開,反正我在你們眼里,也壓根就不重要!”
“行了,你們也別說了,我們走吧,反正我們母子在這里就是礙眼的。”
“你們口口聲聲說在意我們,可是壓根比不上顧嘉許這個外人。”
柳婉君一聽就著急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是一家人。”
他這話像一把尖銳利劍,狠狠刺入顧嘉許的心口中。
那柳婉君的意思就是說,自己是個外人了?
盡管顧嘉許知道柳婉君是無意說出這話的,可他也無比清楚這是事實。
他們一家人身體里流著幾乎一樣的血,而自己是個多余的。
如果再待下去的話,肯定會產生更多的矛盾。
他不想顧嘉許姜如月在其中為難。
于是慢慢后退,眼眶中帶著釋然和輕松的笑意。
“阿姨,外公,既然這是你們的家事,那我就先走了,不給你們添麻煩。”
他慢慢往后退去,來到病房門口后就打算離開,心中卻滿是悲涼和難過。
他以為自己跟姜如月在一起了就能融入柳家,可事實證明他們都是一家人,自己無論做什么都是錯的。
算了,還是就這樣離開,不礙他們的眼。
顧嘉許往外走去。
姜如月追了過來,同時對著病房里的柳如意和賀清辭直接了當地宣布。
“顧嘉許不是什么外人,他是我的人。”
“如果以后你們再說這樣的話,就別怪我跟柳家斷絕關系。”
“反正你們想要的不就是柳家的全部財產嗎?我成全你們!”
對于資產,姜如月壓根不屑一顧,她能賺比這更多的錢。
之后她就當眾牽住顧嘉許的手,越過人群直接來到外面。
陽光傾瀉在醫院門口,姜如月整個人仿佛都在發光。
她牽住的顧嘉許的手更是透著灼熱。
就是這股灼熱,漸漸軟化了顧嘉許悲涼難過的心。
“不要在意別人說的話,要聽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知道嗎?再因為這樣的人難過,就別怪我生氣了。”
姜如月一本正經地朝著顧嘉許開口解釋。
而顧嘉許眼眸中充斥著笑意,緊盯著姜如月,最后笑出了聲。
“知道了,我以后誰的話都不相信,只相信你的。”
周圍不少人朝這邊投來目光,實在是他們兩人的外貌太出眾了,光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目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