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鄭大隊便對身邊的人說：“你去一趟陳凡的家里，把那兩只沒有狗證的狗帶過來。”
陳凡瞇起了眼睛：“帶它們做什么？”
鄭隊長：“你養的狗，攻擊力很強，在領取狗證之前，最好關在安全的地方，以免傷人。”
陳凡淡淡道：“我家的狗只會看家護院，不會傷人。”
鄭隊長放下筆，看著陳凡問：“你對你的狗這么有信心？”
“當然。”陳凡道。
鄭隊長笑道：“好啊。一會我讓人把狗帶過來，你證明給我看。現在我們繼續做筆錄。”
“你說狗把臟物帶到你家里，狗為什么要這樣做，是不是你對它們訓練過，使得狗對于黃金珠寶之類的東西敏感？”
對方的提問顯然是一個坑，陳凡一個回答不好，他就可以對他進行深入細致地調查。
陳凡淡淡道：“我的狗很聰明，或許智商和你的不相上下。”
鄭隊長瞇起了眼睛，好像并不生氣：“是嗎？”
他繼續問：“你說那片莊院都是你的，幾十畝地。這塊地，你是什么時候買的？”
陳凡：“這個問題和案子有關嗎？我沒必要回答。”
鄭隊長道：“你必須回答！如果你不配合，我只能帶人去徹查你！”
“你可以了。”陳凡已經不打算再給這人面子，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放在桌上，“你沒資格讓我配合。”
劉子軍就坐在不遠處，一直沒說話，等到鄭隊長拿起證件，臉上露出驚容的那一刻，他才說：“陳副局是第九局的副局長。鄭大隊長，陳副局剛才已經非常配合你了，可是你處處刁難，我實在很不理解！”
鄭隊長臉色一變，連忙起身，雙手送回證件，笑道：“原來是陳副局長，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陳凡接過證件，淡淡道：“還要審我嗎？”
“不敢不敢，剛才也只是例行公事，呵呵，我給您泡茶。”說是泡茶，他卻走到了一個房間。
劉子軍道：“小凡，這孫子是不是挺煩的？”
陳凡：“他一個大隊長，怎么敢跟劉叔叔叫板？”
劉子軍：“原本他應該提副局的，上面問過我的意見，我沒同意。從那之后，他就經常和我對著干。他也有后臺，老丈人在市里干過。”
陳凡：“要不要我找人幫幫忙，把這孫子調走？”
劉子軍：“算了吧。”
這時，鄭隊長從里面走出來，手里端著一杯水，笑道：“陳副局長，請用茶。”
陳凡沒接他的茶杯，他有些尷尬地放在桌上，說：“陳副局，剛才是我做得不對，我向您道歉。您想批評的話，就請重重批評教育我，我一定改正！”
陳凡：“是嗎？既然你這么上進，不如我把你調到九局的后勤處，給你一個拖地打掃衛生間的工作。那地方最磨礪人，我相信你去那邊工作十年八年后，一定會有收獲。”
鄭隊長臉色大變，搓著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陳凡真要是調他，他還真的無力違抗，除非他辭職不干。可他四十來歲，正是往上爬的時候，實在不甘心就此打住。
劉子軍打圓場，笑道：“小凡，鄭隊長其實工作挺認真的。我實在不舍得這么一員干將啊。”
鄭隊長感激地看了一眼劉子軍，連忙說：“對對，我要是能留下來替劉局分憂，一定好好工作，然后聽從指揮！”
陳凡“嗯”了一聲：“倒有點覺悟。”
這時有一名警員走過來，拿著一份材料說：“局長，包里的黃金和丟失和黃金數量一致。”
劉子軍點頭：“知道了，讓金店的人過來簽字認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