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陳凡也很驚訝,“你不是去當兵了嗎?”
紅鼻子卷發男名叫羅曉飛,小時候的玩伴。兩人因為在一個村,按輩分他要叫陳凡一聲“叔”,所以打小就叫他“凡叔”。
羅曉飛笑道:“我才回來,昨天還去找你,不過你家正在建房子,沒找到人。”
他拉開旁邊的椅子:“快坐下,咱們正好喝幾杯。”
然后他介紹桌上的另外幾人,笑道:“她是單麗,這幾位是她閨蜜和朋友。”
陳凡看去,羅曉飛的另一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一米六左右,長相最多五分,她身形發福,最少也一百三十多斤。
他頓時就明白怎么回事,笑道:“相親嗎?”
羅曉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親戚介紹的,第一次見面,出來吃吃飯。”
陳凡:“你剛才唱歌呢?”
羅曉飛天生一副好嗓子,高音特別高那種,小時候他經常在陳凡面前賣弄高音。
羅曉飛:“我們剛才玩游戲呢,輸了就要表演一個節目,我就唱了首歌。”
陳凡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這一桌少說也得花兩三千塊,他笑道:“看來相親的效果不錯,怎么樣,你們對彼此有意思嗎?”
單麗拿紙巾擦了擦嘴,漫不經心地說:“一般般吧,沒商品房,沒車子,甚至還沒找到工作,不過……”
她語氣一轉:“好在要拆遷了,那倒還不錯。我就這么一個弟弟,分到房子要送給我弟弟一套。另外,我可不想和公婆住在一起,結婚后他們要搬出去住。對了,我周圍的姐妹,彩禮都是六十八萬八,我也不能少。改口費五萬,黃金首飾最少買一百克。對了,結婚后,每月還要給我爸媽兩千塊的生活費。”
羅曉飛震驚了,他怎么算,都娶不起面前這個女人,他正想說什么,陳凡一把拉他起來,說:“走,去那邊喝酒。”
單麗愣住了,道:“什么意思?”
陳凡笑道:“你看不上羅曉飛,他也瞧不上你,所以沒必要再聊了。對了,這是羅曉今晚的飯錢。多的就送你們了。”
他把三百塊錢,丟在桌上。
單麗旁邊一個男的一拍桌子,他正是單麗的弟弟,怒道:“考,耍我們!”
這一桌男的女的都站了起來,紛紛向著陳凡怒目而視。
陳凡也瞪了他們一眼,這些人就如同被猛虎凝視,一個個心底冒涼氣,不禁移開了視線。
羅曉飛被陳凡拉到了隔壁包間,陸南國起身笑道:“請坐。”
陳凡簡單介紹了一下,笑道:“南國,大飛是我的救命恩人。”
羅曉飛連忙擺手:“嗨,什么救命恩人,你又亂講。”
陸南國來了興趣,道:“快說給我聽聽。”
陳凡一邊給羅曉飛倒酒,一邊說:“我們小時候光屁股長大的,經常去江邊玩。有一次,我們去江邊游泳。我的腿被什么東西纏住,上不去了。眼看我就要憋死,大飛趕緊下去救我。我腳上纏著一根魚線,魚線的另一端固定在江底,怎么解都解不開。”
羅曉飛撓撓頭:“我一看凡叔憋氣憋得臉都青了,就上去猛吸一口氣,然后嘴對嘴幫他換氣。第二次下去,我用牙齒咬斷了魚線。”
陳凡指著他嘴角一個淺淺的痕跡說:“當時他太著急,魚線把他嘴割破了,手指也割破了。好在是把我救上去了。不過大飛那天吃了大蒜,嘴里的味是真大。”
羅曉飛也“哈哈”大笑起來,道:“我都不記得那天吃了什么。”
陳凡嘆氣:“我的初吻,給了一個男人,真慘。”
陸南國端起酒杯:“兄弟仁義,來,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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