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某怎會如此?!”張淮深厲聲打斷了李明振這番話,而李明振見他生氣,不僅不難受,反而高興道:
“既是如此,您更應該表露態度,將大郎君送往長安,說不定能與漢王殿下學些本事。”
“哼!”張淮深冷哼,略微驕傲道:“論行軍打仗,劉牧之與我難分伯仲,何必讓大郎去尋他學?”
“如今西州引入百姓二萬,光壯丁便萬五之數。”
“若是今年豐收,明年我軍便可攻入焉耆,收復焉耆失地。”
“此役,倒是可以讓大郎君跟著某好好學學行軍打仗之事。”
李明振也不揭穿,反而恭維道:“若是如此則最好,待大郎君前往長安,也能憑此經歷,得漢王殿下欣賞。”
張淮深微微頷首,接著看向城內那些交頭接耳的唐軍降卒。
“得為這群人尋些女子,若能使他們在安西安家落戶,便能省去不少麻煩。”
“確實!”張淮溶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張淮深略微沉思,隨后看向張淮溶:“黃草泊的回鶻殘部,近來還在與葛邏祿爭斗嗎?”
“對!”張淮溶不假思索的點頭,只因為北庭負責天山以北那廣袤北疆的情報。
張淮深聞言頷首,目光遠眺城西:“且讓他們猖狂些,待某收復焉耆龜茲,將疏勒、于闐等處盡數壓制為臣屬,便要提兵向西,不僅要收復黃草泊,還要收復碎葉城!”
眼見劉繼隆在中原逐鹿,張淮深心頭也是火熱得緊。
若是他能收復安西北庭全境,想來便能洗刷西域漢人這近百年的屈辱了。
他不由得攥緊拳頭,幾個呼吸后轉身看向李明振。
“九臬,你去城樓準備筆墨,某親自手書回應劉牧之。”
“是!”李明振不假思索應下,而張淮深也道:“他家女子嫁與大郎尚可,但他家郎君能否配得上某家妙音,這便另當別論了。”
李明振與張淮溶聞言面面相覷,盡皆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張淮深見他們如此,忍不住冷哼道:“人言虎父犬子,誰知道他那大郎君有他幾分本事?”
“某家將門虎子,配他家女子綽綽有余,然他家郎君若是不行,那還是趁早換個郎君吧。”
李明振無奈,只能去城樓準備筆墨,而張淮深也帶著張淮溶朝城樓走去,不過他卻詢問道:“那些被發配而來的世家豪強,可還算老實?”
張淮溶搖搖頭:“有些不老實,不過有了他們,這安西和北庭才會更加穩固。”
“沒錯!”張淮深點頭認可了他這番言論。
“這些世家豪強雖說跋扈,但這安西北庭皆異族多而漢人少,有他們幫忙治理,這安西和北庭才能在收復過后,徹底掌握在我漢家手中。”
“明歲過后,某會讓大郎君帶著收復焉耆的捷報前往長安,讓劉牧之知曉大郎君的聘禮有多貴重。”
二人身影漸行,最后走入了城樓之中。
不多時,天山城內便有快馬疾馳而出,一路向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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