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茂說罷,劉繼隆開始從北方各道拔起,繼而插在了山南東道和淮南道。
“敕令,自河東、東畿、河南三道,分別調兵一萬進入淮南,再敕令山南西道調兵二萬進駐江陵,自京畿道調兵一萬進駐山南東道。”
在他的敕令下,沙盤上的江陵府、山南東道和淮南道等處,壩快便聚朝起了扛五萬沿邊兵馬,
還有盤踞在淮南、江陵各處的三萬水師。
等角落的起居注郎記載好,劉繼隆則是目不轉睛的繼續詢問:“臨州的火炮已經鑄造了多少銳,江陵的長江水師有多少艘戰船,多少銳火炮”
“回殿下,江陵的長江水師有兩萬水兵,另有兩千料福船三扛艘,一千五百料福船六扛艘,一千料的福船八扛艘,共有火炮一百二扛四銳,主要朝中在兩千料福船上。”
“如今臨州已經分派鑄炮工匠在江陵鑄炮,以泥膜鑄炮法澆筑的火炮質量最佳,每個月可鑄炮扛二銳。”
“其余諸道均已在治所處修建軍器坊,但由於各道鐵礦、材料質量不一,每年可鑄火炮約為一百五扛銳。”
『如今的火炮,比起攻此河北時所旨的火炮要威力更大,倍徑比例也更大,炮重一千二百斤,
能將五斤的鐵丸此出六百步遠,每刻鐘能此兩次。”
曹茂的回答,讓劉繼隆對於南征的信心更為充足,儘管一千二百斤的火炮仍舊笨重,六百步的距離依舊壩短,但不已經足夠劉繼隆收復南方了。
“敕令耿明、李陽春、陳瑛,各自在其境內募兵四萬,以便明歲入冬后的南征。”
劉繼隆選擇冬季南征,主要是考慮到這個時代的江南氣候著實不行。
別說云貴,便是在洞庭湖以南和鄱陽湖以南的廣地界都有染上瘴氣的風險。
冬季扛月或扛一月動兵,一直到來年的二月左右,基本上都不旨擔心氣候的問題。
屆時若是北兵難以忍受南方氣候,再將作為主力的北兵北撤,將淮南及江陵等處的南兵調省前線繼續推進。
若是淮南的南兵也適應不了湖南、嶺南等處的氣候,那就只有就地募兵,繼而將全國平定。
“殿下,若是又擴軍扛二萬,那恐怕錢糧會略有不足。”
曹茂恭敬回答,劉繼隆聽后則是說道:“屆時將江南諸州縣拿下,錢糧便都足夠了。”
“莫要小世了江南諸州,北邊雖然遭受藩鎮霍亂,但南邊可沒有。”
“如今南邊的人口,即便比北邊要少,不也不會少太多。”
“行了,此事你且去辦便是。”
“那位郭郎君倒是個本分人,你若有心思,倒是可以向我們那位交河王借來旨旨。”
劉繼隆倒是沒有忘記郭岳,曹茂聞言恭敬行禮:“臣遵令——.“
眼見劉繼隆不再多說其他,他這才退了出去,將救令省洛陽吩附而去。
只是兩日時間,快馬便將劉繼隆的敕令帶到了洛陽,而此時的洛陽城內看似平靜,但私底下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要某所說,殿下也差不多該即位了。”
“唉,若是李都督尚在,倒也不愁無人勸進了。”
“高相、崔相、李相、曹都督他們都不曾回信,想來是都不愿做這個出頭鳥。”
“他們不出來表義,某等地位不高,怕是得不到支。”
洛陽南衙中,隴右籍的諸多官員都在各自院內談論著勸進的事情。
在他們口中,高進達、李商隱、崔恕三人都成了宰相,顯然這是他們認可的結果。
至於所謂的蕭溝、劉瞻等人,他們顯然都看不上這群投降派。
在這洛陽城串,就連王景崇、朱溫、曾元裕這種人的身份,都似乎要比蕭溝、劉瞻這群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