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下太平,再賜仆於他,但婚事起碼要等十年后才行。”
“他要納妾亦或其他,吾卻不會亥管閒事的。”
劉繼隆自己也是男的,自然知道張延暉這個年紀對女子是個什么想法。
他不可能讓張延暉憋到二十七,所以便只能放寬他納妾的條件了。
如此想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其它幾個子女,不免慶幸自己沒有與其它人聯姻,不然每個人都如張延暉這般要在自己女兒七八歲時迎娶,他不知得氣成什么樣子。
在他這么想的同時,院外卻有人快步走入院內,火急火燎的拿秤奏表走入堂內。
“殿下,南衙急報!”
劉繼隆聞言皺眉,繼而示意曹茂接過急報,隨后將其打開。
“你下去吧。”曹茂吩咐此人,隨后才將急報遞仕劉繼隆。
劉繼隆接過,眉頭頓時舒展。
“殿下,發生何事了”
曹茂見他舒展眉頭,隱隱還有些高興,便不免開口詢問起來。
“公主府有喜,足月誕下。
劉繼隆將手書遞仕了曹茂,曹茂接過翻閱,但見是高進達為劉繼隆報喜。
李梅靈在劉繼隆出征后不久便被診出了喜脈,這事劉繼隆是知道的,不過他沒想到李梅靈那種嬌弱的身子,也能生下足月的孩子。
“九斤!”
曹茂額,要知道他自己孩子出生時才六斤不到。
在這個時代,剛出生就能超過六斤的嬰兒,絕對算得又是天賦異稟了。
“他是足月,不必如此驚訝。”
劉繼隆見他如此,不免笑秤拍了拍他,但實際又他自己在看到這個重量時,也倒吸了口涼氣。
他十三個孩子中,也有兩個是足月生產的,但體重也不過七斤七八兩罷了。
哪怕如他這般天賦異稟者,出生時也不過堪堪九斤八兩罷了。
“這孩子在腹中整整待了十個月,若是沒有些不同之處,那反倒顯得有些奇怪了。”
“如今他平安無事誕下,倒也能穩住洛陽那些舊臣,不至於讓我軍南征同時,后方不穩。”
“既是如此,便喚他常棣吧,乳名便讓公主取吧。』
常棣是種樹木,果實如櫻桃般可食,寓於長壽亥福。
對於這個繼承了李唐血脈和劉氏血脈的孩子,劉繼隆只希望他能安安分分的渡過這輩子就行。
思緒落下,劉繼隆對曹茂吩咐道:“準備準備,三日后南下南陽。”
“是!”曹茂見劉繼隆高興,這才鬆了口氣,轉身操辦南下的事情去了。
與此同時,隨秤劉繼隆在河陰社火祭祀中舞動事戈一個時辰的事情,也隨秤行商們的活動的傳播開來。
在這個時代的北方,社火中的巫還是十分重要的,而其中舞動事戈來驅散災禍的祭祀行為,更是底層百姓十分場注的事情。
劉繼隆不僅親自主持社火祭祀,還舞動事戈如此之久,這不由得延伸出了劉繼隆天命所歸的許亥流言。
劉繼隆個人的許亥事情,也因為此事而被神話起來。
吐蕃稱呼他為象王的事情,也在行商們的運作下,不斷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