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見狀瞪大眼睛氣鼓鼓道:“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怎么又玩這個,我已經玩膩了。”
黎茹雪:“......”
所以云枕月到底是不是演員啊?
“又要選,漂亮姐姐咱們選哪條路?”小九問道。
“嗯......”
云枕月有點心虛地看了眼黎茹雪。
是不是演得太明顯了?
這一刻。
她的心頭出現了一個想法。
要是能抓到田鼠背后的大魚就好了。
嗡!
當這個想法出現后。
四周似乎有什么悄無聲息發生了改變。
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云枕月突然覺得左邊那條路更為吸引她。
“走那邊吧。”
她指著左邊的路道。
說走就走!
幾人朝著左邊的路走去。
直到走了很遠。
也沒看到什么陷阱。
似乎是田鼠害怕了,為了防止自己又被坑,所以只是設置了一個逃命的迷魂陣。
而她們最終猜錯了。
放跑了田鼠。
可就當云枕月疑惑感覺為何會出錯時。
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同樣穿著斗篷的人影。
只是這個斗篷是血紅的,那道身影無聲佇立,露出半截蒼白如蠟的下巴,隨著一陣風,掀起斗篷下擺,隱約可見泛著病態的面頰。
當那個人影看到云枕月幾人身上的星星時,頓時停下了腳步。
“咦?”小九見狀疑惑道,“這個人,怎么也像是一個叛徒。”
“我上次在爸爸的桌子上見過照片,紅色的斗篷,好像任務獎勵比田鼠還要多一倍來著!”
真有這么巧?
說大魚,大魚到!
云枕月表示茫然。
紅色斗篷的人影聽到了小九的話。
手握一柄短刀,嘴角扭曲道:“叛徒?”
“你們這群工廠的走狗,竟然還稱我為叛徒?”
和云枕月想的沒錯。
他的確是田鼠背后的人。
因為恨透了工廠,所以經常提供情報給田鼠,讓她肆意破壞工廠的計劃。
這次也是。
剛得知了一伙工廠走狗的消息,就準備來告知田鼠。
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她們。
紅斗篷詭看著云枕月幾人。
尤其是云枕月胸口的五枚星星。
猛地攥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發出咔嚓聲。
在幾人看不見的地方。
他的眼白布滿血絲,迸射出駭人的寒光。
這叛徒二字,就足以讓他破防了!
紅斗篷詭最恨有人叫自己叛徒。
“等一下。”
云枕月見紅斗篷詭氣息不善,當即喊道。
她想先溝通一下。
如果是想要破壞工廠的,那就是同道中人,邀請他演一出戲就好了。
可紅斗篷詭沒有半分想要溝通的意思。
在他看來。
工廠的走狗就該死!
無論是否是自愿進去的!
是非善惡,在進入工廠的一瞬間就已經定性了。
所有人,都是工廠的走狗!
看著紅斗篷詭越走越近,手里的短刀泛著血紅的光。
尤其是靠近時。
能看到他的鼻翼劇烈翕動,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氣息,牙關更是咯咯作響,從脖頸到側臉都浮起猙獰的青紫色血管。
簡直像是快要氣炸了!
這不對吧?
這不是第一次見么?
和田鼠完全不同。
也太極端了!
云枕月有點不理解。
“你......我們什么時候惹過你嗎?”
“你很生氣?”
“能不能冷靜一點,這么氣,容易把自己氣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