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魔上人先是一怔,隨即發出夜梟般的尖笑。猩紅的魂體貪婪地撲向那具毫無防備的軀體,無數淫邪的念頭在魂體中翻涌。這些年他構思了太多新花樣:合歡宗的
"九轉輪回訣
"、魅魔宗的
"百媚千嬌術
"、甚至還有結合佛門歡喜禪的邪功......
自已身體都不要了?
哼,看來果然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要?那本座就笑納了!
"
天魔上人猛地睜開雙眼,奪舍成功的狂喜還未散去,就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異樣——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竟有種被掏空的虛無感。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已受傷了?
"師弟醒啦?
"
石剛正系著腰帶,古銅色的胸膛上還掛著汗珠,見他醒來咧嘴一笑:
"放心,剛才你昏過去的時候我們可沒浪費。
"
"一點都沒剩。
"石烈拍著鼓脹的腹肌補充道,眼中滿是贊嘆,
"難怪師弟敢自稱'巨龍神槍',這身子骨看著嬌弱,實際比我們玄鐵門的鍛體功法還耐造!
"
你們在說什么?
天魔上人茫然張口,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噤聲法陣的靈光還在艙壁閃爍。
不過看這兩人的態度和善,天魔上人判斷應該是那小子的師兄之類的存在。
他絲毫不知道沈輕吾已經幫他承受了所有的一切,但凡他早個半刻鐘完成奪舍,都能體會一番自已作為合歡宗大佬都未必能體會到的感覺。
他掙扎著撐起身體,這個動作在石剛石烈眼中卻成了另一種風景:凌亂的衣襟下露出布滿紅痕的鎖骨,蒼白的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顫,被咬破的唇瓣滲著血珠,連帶著眼尾都泛著破碎的潮紅。
最要命的是那雙腿,明明站都站不穩了,修長的線條卻透著一股被蹂躪后的凄艷。
石剛石烈望著眼前破碎不堪的
"沈輕吾
",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那凌亂的衣衫間露出的蒼白肌膚上布滿紅痕,微顫的指尖抓著床沿想要起身卻又無力跌坐的模樣,讓兩人心頭又是一陣躁動。
但想起方才兩個時辰的瘋狂,兩人終究還是良心發現。
"咳......
"石剛強壓下翻涌的邪念,粗聲粗氣道:
"師弟好好休息,畢竟......咳......勞累了兩個時辰了。
"
兩人正欲轉身離去,天魔上人卻急得額頭滲出冷汗。這具身體虛弱得連抬手指都費勁,更遑論破解這詭異的噤聲法陣。忽然他靈光一閃——
對了!魅心大法!
這門功法在合歡宗本就有
"神念傳音
"之效,專為弟子在特殊場合交流所用。
他當即運轉殘存法力,將心聲傳遞出去:
【請問兩位師兄,這里是什么地方?】
然而,下一刻——
(你們兩個,是要當逃兵嗎?!)
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吼驟然在石剛石烈腦海中炸響!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