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白溪看著湖面,想了想,問道:“你覺得我怎么樣?”
“很好看。”
周遲幾乎是下意識便接了這么一句話。
白溪有些不滿,“誰問這個了?”
周遲心想,你不是這么問了?雖然我知道你想得到的答案不是這個,但……算了,“很不錯,初榜第一,還能有什么問題?”
白溪挑了挑眉,有些傲嬌地嗯哼了一聲。
周遲想了想,說道:“這次東洲大比,你要小心些。”
這是之前從李昭那邊得來的消息,不過他沒明說什么,只是提醒了一句,雖說暫時還和眼前的白衣少女不是朋友,但之前在小鎮上,兩人其實也算互幫互助的了一次。
算是有些情誼在里面。
白溪挑眉道:“小心什么?你覺得我會丟了東洲大比的第一,還是丟了初榜第一?”
周遲只是看著她,想著,其實我是怕你丟了性命。
但他想了想,換了一番說辭,“你現在是初榜第一,肯定有不少人盯著你,樹大招風,你雖然很厲害,但也要注意才是。”
白溪點點頭,“這倒是很有道理,人太多,是有些麻煩的。”
“而且他們藏在暗處,你在明處,看不到的敵人,才是最大的敵人。”
周遲輕輕開口,提醒著她。
白溪擺了擺手,蹙起自己的細眉,很是不滿,“你真的有些像他。”
周遲忍不住說道:“我記得玄照不是個話多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確,我現在說這么多話,還像他嗎?
“你不知道而已,他以前就是……”白溪搖搖頭,“算了,不說他了,我其實很期待你踏入天門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到時候你能和我打一架嗎?”
白溪眨了眨眼睛,“如果到時候我還沒有破境的話。”
周遲皺眉道:“為什么?”
白溪認真道:“我覺得,東洲的年輕人里,到時候,只有你,有可能,有一點可能贏我。”
周遲被這話氣得有些想笑,但出口的話,卻只是,“這么自信?”
“我從來都這么自信。”
白溪笑了起來,“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修行之后,就這么自信了。”
因為她開始修行之后,展露出來的天賦,便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絕望。
而周遲看著微笑的白溪,只是覺得她像一朵花。
……
……
湖畔遠處,有一道身影冷冷地看著那邊,看著那兩個人,臉色十分難看。
這道身影,正是白天的在湖畔丟了臉的龍門宗段硯,入夜之后,他重新來到這里,想要讓自己銘記白天受到的屈辱,但誰想到,他竟然看到了那兩人在湖畔見面。
這讓他更憤怒,也更覺得恥辱了。
“周遲,我一定要殺了你!”
……
……
周遲提著燈籠返回住所的時候,發現孟寅正坐在屋檐下打盹,聽到腳步聲,這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周遲,孟寅打了個哈欠,“去給那位太子殿下侍寢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周遲懶得理會他,把燈籠掛在一側,就要回屋。
“不對勁。”
孟寅盯著周遲,一臉古怪,“你的臉怎么有些紅?”
周遲皺眉道:“胡說什么?”
孟寅板著臉,煞有其事地問道:“你大晚上,去私會女子了?”
周遲聽著這話,有些惱怒,但還是強自鎮定搖頭,“絕無此事!”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周遲的心跳有些快。
他好像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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