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
……
三日后。
各家宗門的修士們,紛紛從住所離開,在朝廷的官員陪同下,離開白云居,前往帝京城外的云渡。
云海司早在云渡那邊調來一條大渡船,作為出行工具。
各家宗門弟子有序登船,順序也極為考究,是之前便排好的,寶祠宗排在最前面,之后才是各家宗門,不過在重云山前面的,卻是龍門宗。
重云山弟子們想起那日在湖畔的事情,有些不太舒服,站在一側的周遲,倒是不在意。
隨著龍門宗的弟子們漸漸登船,有個高大的灰衣年輕人來到這邊,看了一眼周遲,挑眉道:“就是你之前在湖畔辱我師弟?”
周遲的目光落到了他身后的段硯身上,看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來,然后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高大年輕人。
是一位純粹武夫,氣血尚可,但不夠看。
周遲懶得理他。
那灰衣年輕人譏笑一聲,“真當自己上了初榜第十九目中無人了?行,等進了那仙府遺跡,我再好好教教你該怎么做人。”
周遲依舊是不為所動。
跟這樣的人沒什么好說的,要是在里面遇到了,非要生事,那就看看是他的拳頭更硬
灰衣年輕人和段硯一起登船。
等著兩人走遠之后,那位鄒長老才來到周遲身邊,輕聲提醒道:“岳托云,在初榜第十五位。”
他害怕周遲掉以輕心,這才特意來提醒一番。
周遲點了點頭,“名字挺響亮。”
托云,托得住嗎?
“誰名字響亮?”
不遠處,孟寅匆匆趕來,他之前不在白云居,差點沒趕上渡船。
周遲搖搖頭,鄒春水說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孟寅聽完之后,皺起眉頭,“這十五就這么狂?要是讓他第一,豈不是要隨地撒尿了?!”
聽著孟寅這個說法,鄒春水怪異地看了孟寅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遲倒是難得稱贊了一番孟寅,“這說法有意思。”
鄒春水看著這兩人,這才想明白,一座重云山,有那么多內門弟子,偏偏這兩人能成為好朋友。
絕不是因為都是天才,所以才惺惺相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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