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坦蕩,開口也沒有藏著掖著,這反倒是說明,他和重云山的關系真的還不錯,不然尋常修士敢這么說話,很容易被視作挑釁。
白池笑瞇瞇,“柳道友,這些年東洲天才層出不窮,這也該我重云山出個大才了。”
那人點頭笑了起來,“天道從來這般,祁山那位隕落,便補足了這么一個新的,有些時候,真是不得不信啊。”
白池卻不以為意,只是搖了搖頭,“不是一回事。”
……
……
石亭外,蘇丘找到了那位龍門宗的修士代表,漠然道:“陳道友,我就不兜圈子了,好好想想龍門宗是否最近招惹過哪家宗門。”
那位修士代表一怔,隨即皺起眉頭道:“蘇道友,這話從何說起,我們龍門宗向來是和你們寶祠宗共同進退的,你們寶祠宗的敵人便是我們龍門宗的弟子,我們哪里有什么招惹別家宗門的……”
他話說了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這才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在白云居里,段硯倒是和重云山的修士們有過沖突,只是那些人即便能殺了岳托云,又怎么能殺得了貴宗的池如圣和柳風亭呢?”
蘇丘既然找到了他,他自然而然就要將事情聯想起來,龍門宗和寶祠宗同氣連枝,這誰都知道,如果那個人和寶祠宗有仇,那么定然也會針對龍門宗。
“那段硯為何會和重云山的修士起沖突?”
蘇丘看著眼前的這位修士,聲音里有些漠然。
“那我還真不太清楚,只是這其中的原因還真應該好好想想,段硯雖說有些張揚,但為何突然……”
那人忽然一怔,然后想起了些什么,說道:“段硯一直喜歡白溪。”
那日,白溪正好也在湖畔。
“重云山的修士沒辦法殺人,但白溪可是初榜第一,一對一的情況下,我看她要是殺人,沒有什么人能贏過她。”
“她或許比我們想的還要強大。”
蘇丘眼神很復雜,“東洲的這些年輕人啊,即便不想承認,但的確是被一個娘們踩到了腳下。”
那人苦笑無語,他們龍門宗早有共識,白溪是不世出的天才,這樣的天才可遇不可求,碰到,也就只好自認倒霉。
蘇丘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瞇起眼,搖頭道:“既然惹了我們寶祠宗,那么再怎么厲害,都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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