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和白溪都沒理他。
伏聲自討無趣,嘟囔了兩句,然后說道:“周遲,我能單獨跟你說幾句話嗎?”
周遲還沒回應,白溪已經獨自朝著前面走去,給了兩人空間。
看著白溪的背影,伏聲再次感慨道:“你看,多善解人意的姑娘,做道侶不虧的。”
周遲直接問道:“你要說什么?”
伏聲眼見周遲不想和他閑談,這才正色起來,笑著問道:“血誓對修士來說,其實也是有解決的法子的,想來你也知道,所以他沒有效力,人族和妖族雖說沒有敵對,好吧,就算我不是妖族,一個被關這么久的修士,境界更強,其實誰都不知道救出來之后會怎么樣,你到底是怎么樣下的決心?”
周遲看著眼前的伏聲,“那你為什么決定要把所有東西都跟我說呢?只是因為想要脫困?”
伏聲苦道:“誰不愿意脫困而出呢?”
畢竟被關了幾百年,總是會很渴望這個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所以更要小心謹慎才是。”
周遲揉了揉眉頭,他做的所有事情當然都不是一時上頭便做出的決定,這一切都是他思考之后,這才有的結果。
“是的,越是想要脫困,就越是要小心才是,這個時候,我應該是小心謹慎的,不管你說什么,其實都應該很難打動我,可偏偏……你問的是我的名字。”
伏聲看著眼前的周遲,很認真地回憶道:“我有一個朋友,跟你一樣都是劍修,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聊了幾句他便問了我的名字,后來熟悉之后,我也問他如果想要相信一個人那對方應該怎么做才能讓我相信,發血誓嗎?”
“你知道我那個朋友說了什么嗎?”
伏聲有些期待地看著周遲。
周遲想了想,說道:“如果一個人把你當成朋友,不打算欺騙你,那么他一定是要知道你的名字的。”
是啊,如果一個人連你的名字都不問,那么他說得再好,表現得再真誠,大概都沒有什么意義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那么他說的那些,到底還有什么用呢?
伏聲聽著這話,開心地笑了起來,“對的,我的朋友就是這么說的,所以我才會相信你。”
周遲聽著這話,也笑了起來,露出臉頰上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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