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俗漠然道:“你觀里那位女子武夫,難不成不是初榜第一?”
灰袍道人聽著這話更是生氣,皺眉道:“白溪的確是初榜第一,那又如何?”
萬俗冷聲道:“吾宗韓辭已然是初榜第二,能殺他的,除去白溪之外,還有誰?!”
這話的意思其實有稱贊白溪的意思,但到了這會兒,誰又愿意承認這種事情?
灰袍道人面無表情,“難道依著萬道友的意思,白溪一個人,就能殺了你寶祠宗十人不成?那要真是這樣,貧道倒是不知道該說是白溪太過天才,還是貴宗弟子,太過……平庸。”
這話一說出來,其實其他修士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如果寶祠宗的年輕弟子們都能被說成平庸,那么他們自家的弟子,那算什么?
“你再說一遍?”
萬俗聽著這話,瞇了瞇眼,眼眸里迸發出幾縷殺機,十分明顯。
萬俗一動怒,這里馬上便出現一道極大的恐怖威壓,眾人都覺得渾身不舒服,那些剛剛才走出來的年輕弟子,更是臉色發白。
這就是歸真境強者的威勢嗎?
那灰袍道人被萬俗的氣息鎖定,更是如此,但他臉色即便蒼白,依舊冷笑起來,“萬道友,要這么蠻不講理,真當這東洲已經是寶祠宗說了算?別說寶祠宗那些弟子不是我家白溪殺的,就算是,又如何,東洲大比的規制在這里,難道這規制在寶祠宗身上便不管用了?!”
聽著這話,眾人都是一驚,他們倒是沒想到,這黃花觀的那位灰袍道人竟然敢這么對萬俗說話?
至于那位灰袍道人雖說自知不是萬俗的敵手,但想著離山之前觀主的交代,也不得不說出這些話。
萬俗沒有馬上說話,只是想了想之后,這才緩緩道:“規制自然是有用的,不過你們想著有此規制,便刻意如此行事,我倒是也不能容你!”
又聽著這話,眾人更是一驚,難不成眼前的萬俗當真不只是來問罪而已,而是真要和黃花觀大動干戈?
“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將白溪交給我帶回宗門,我細細問詢此事,若是真的與她無關,我自然放她回去。”
萬俗看著那灰袍道人,淡然開口,言語里有不容拒絕之意。
眾人沉默,知曉此事明顯就是萬俗在以勢壓人,但卻什么都沒說,畢竟這種時候惹火上身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絕不可能!”
灰袍道人斷然拒絕,“誰都帶不走白溪,即便是寶祠宗!”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也看向不遠處的李昭,雖未說話,但意思很明確。
李昭作為主持者,總要說些話才行。
李昭此刻臉色發白,他倒是想說話,但實在是說不出來。
“真是的,我要帶走白溪,你攔得住我?”
萬俗譏諷一笑,“就憑你這稀爛的境界修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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