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只好說道:“我喜歡別的女子。”
裴伯這才作罷,“情理之中,不過就算不喜歡,早點說清楚,免得糾纏。”
周遲輕聲道:“就是怕師姐傷心。”
“不說清楚,一直含糊才最讓人傷心,給人希望,最后卻發現那希望卻是絕望,你這跟拿劍刺她的心要她的命有什么不同?”
裴伯揉了揉額頭,擦去額頭的汗水,“說清楚了,她要繼續喜歡是她的事情,關你何事?不說清楚,你才該死!”
周遲狐疑道:“怎么這般激動?”
“因為我就認識這么一個混蛋,有女子喜歡他,他不跟人說他不喜歡她,就這么讓那個女子等著,你說是不是該死?”
裴伯說到這里,生氣的把手里的筷子一拍,低聲罵了句什么,看起來極為憤慨。
周遲心中一動,忽然道:“裴伯認識的那個混蛋,不會是裴伯你自己吧?”
“你是說我自己罵自己是混蛋?好小子,來來來,搭搭手,我送你投胎去。”
裴伯大怒。
周遲卻是不為所動,而是轉而問道:“裴伯認識解時嗎?”
裴伯一怔,扭過頭看著周遲。
周遲看著裴伯這個樣子,忽然心中生起一個念頭,“其實裴伯你就是解時吧。”
聽著這話,裴伯的眼神里露出一些情緒,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眼前的周遲,“小子,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周遲說道:“我在長更宗里有些奇遇,看到了幾式劍術,是一個叫解時的人留下來的,而那幾式劍術,跟裴伯您老人家傳給我的劍術,有幾分相像。”
這當然不是完全真實的話,但周遲就是想要看看裴伯聽到這件事的反應。
裴伯一臉無所謂,“又怎么了。”
周遲無奈道:“總要有個說法吧?”
裴伯還是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周遲,“我傳你的劍術就真是我創的?我也是學來的,正好學自那什么叫解時的人,不行?”
周遲皺眉,“真有這么巧的事情?”
裴伯夾著鴨腸,冷笑道:“天底下的巧事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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