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京城那邊,便有不少人和紫衣宗關系密切。
別說青山府了,就是其余山上修士,在白鹿國,都不敢輕易招惹那紫衣宗。
孫添苦笑道:“具體如何,還不清楚。”
他倒是真想讓彩衣男人直接打殺了周遲,可也不敢胡說,畢竟一旦出了事,最先遭殃的,就是他了。
想要好好活著,可不就是憑著小心謹慎幾個字嗎?
彩衣男人漠然看了孫添一眼,這才微笑看向周遲,“這位公子,可認識什么山上道友,不妨說出來,免得傷了和氣。”
周遲看著眼前這個男扮女裝的彩衣男人,“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彩衣男人聽著這話,微微瞇眼,“我要帶這丫頭走,要是公子說不出個讓我罷手的理由,只怕攔不住我,也留不下她。”
周遲笑道:“要是我偏要留,仙師怎么辦呢?”
彩衣男人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來,然后他看向孫添,“你,去殺了他。”
孫添一怔,有些為難,不敢如此。
“蠢貨,他要是真認識什么人,早開口了,這么一個病秧子,真覺得在這裝著鎮定就能唬住我?”
彩衣男人譏笑道:“應該是京城那邊有些見識的高門大戶,不然這會兒腿早嚇軟了。”
孫添聽著彩衣男人這么一說,也放心不少,只是仍舊猶豫,畢竟自己動手,事后也很麻煩。
“我就說這么一次,你要是不動手,我先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啊?”
彩衣男人瞇了瞇眼。
孫添聽著這話,哪里還敢猶豫,雖然心中叫苦不迭,但還是大踏步往前走去,伸手就是一拳砸出,要將眼前的周遲腦袋砸開。
只是他這一拳還未碰到周遲的腦袋,有一只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周遲看著臉憋得通紅的孫添,平靜開口,“孫校尉,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脾氣很好啊?”
轟然一聲,周遲隨手將孫添丟了出去,撞到了庭院里,孫添這個行伍眾人,身板算是不錯,但此刻也是頓時氣絕身亡。
彩衣男人看著這一幕,倒也不慌張,只是嘖嘖道:“看不出來,應該是個將種子弟吧,算是個武夫,不過你這境界,不太夠看。”
“也罷,非要摻和,那我就遂了你的意,不過到了下面,可別跟閻王爺說你死得無辜。”
彩衣男人漠然開口,他在周遲出手的時候,察覺到了他有一抹微弱氣機,但正如他所說,不夠看,應該就是個靈臺武夫。
這樣一來,反倒是讓他放下心來,因為……這他娘的紫衣宗,一水的修士,哪里有半個武夫?
不過就在他思索這件事的時候,接下來聽到那個不知死活的病秧子武夫一句話,直接讓他殺心暴漲。
“你好像是個男的,卻要穿女人衣服,胯下那東西,什么時候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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