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
宋鶴卿驚訝的捂住了嘴,“觀姐姐,我想你誤會了……我那是應激反應。”
“嗯?何為應激反應?”
李觀棋秀眉微皺。
“就像貓狗一樣,如果受到驚嚇,它們就會上躥下跳的咬人……這就是應激反應。”
宋鶴卿一本正經道,“你們一直說我是什么修行者,可我從來沒有見過神仙什么的,這第一次見,難免受到驚嚇。”
“荒唐,你受到驚嚇……受到驚嚇就輕薄女子?”
李觀棋臉上拂過一絲粉色,“宋鶴卿,你莫要扯東扯西,你倘若不給我個說法,你今日便走不出這個門。”
“那你要我怎么辦?”
宋鶴卿臉上掛著苦笑,內心卻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
媽的,讓你嘚瑟。
這下好了,玩脫了吧?
“你自己想,問我做甚?”
李觀棋把頭偏向了一旁。
“唔。”
宋鶴卿愣了一下,隨即猛然一驚,“觀姐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娶你吧?”
“胡說。”
李觀棋嬌斥道,“自古只有城隍娶親之說,可從未有城隍嫁人之言……”
“不是,這不是一回事嗎?”
宋鶴卿苦著臉道,“可是觀姐姐……你連莫驚春都看不上,難不成還會看上我?”
“又胡說,我怎會看上你?不是你輕薄于我嗎?”
李觀棋把頭偏向了一邊,“我雖是狐族,但也是受了仙祿的臨城城隍……莫要以為景教有什么了不起,我只是不喜那莫驚春而已。”
“唔,你為什么不喜歡他?”
宋鶴卿盤膝坐在地上,掏出了一根煙,滿臉都是八卦之色。
“我為何要喜歡他?”
李觀棋皺眉道,“他口口聲聲便把那景教掛在嘴邊……好似我妖族就配不上景教弟子一般,萬年前,我妖族執掌地界的時候,人族不過是我等口糧。”
“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宋鶴卿好奇道,“那景教難不成不允許弟子和妖族通婚?”
“自然不許。”
李觀棋正色道,“人族自視甚高,他們如何看得起妖族?當年有妖族和景教弟子在一起,那弟子便被廢了修為,逐出了景教……”
“我想,怕不是這個原因吧?”宋鶴卿分析道,“現在又不是古代了,哪有什么妖族人族之分……不過是大家各司其職罷了,如果硬要有什么不同的話。”
“那就是你可以活百年,人族壽命不長,萬一掛了,怕你們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吧?”
“嗯?”
李觀棋微微一怔,隨即嘆息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人族相比起我們妖族來說,雖然天賦極高,但壽命實在太短。”
“對嘛。”
宋鶴卿站了起來,“觀姐姐,我是個普通人,僥幸學了幾招仙法……我壓根配不上你,告辭。”
他說完后轉身就打算跑路,可突然一道長鞭飛了過來,直接把他捆住了。
“你莫要騙我。”
李觀棋冷笑道,“宋鶴卿,你知城隍是何人嗎?”
“城隍……不就是城隍嗎?”宋鶴卿苦著臉道。
“倘若……倘若你嫁于我,我便可以稟告上界,敕封你為城隍夫人,亦可以和我同享仙祿。”李觀棋低著頭道。
“啊?我可以成仙?”
宋鶴卿大驚失色。
媽的,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要不就干脆從了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