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衡山娘娘的面子,我們自然給……不過,我那兒子雖說是殺了個河伯,但也不至于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被他給殺了吧?”
伴隨著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一個中年婦女浮現在了半空中。
她看著像是四十出頭的樣子,身著一件魚鱗甲,看著頗為彪悍。
“該死。”
青羽暗罵一聲。
“誰呀?”宋鶴卿好奇道。
“蟒婆,蟒爺的婆娘,天仙修為。”青鳥苦笑道。
“嗯,他婆娘?”
宋鶴卿掐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不由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那頭惡蛟,是他媽蟒爺的兒子?”
“喊什么,我這不也才知道嗎?”青羽心虛道。
“小子,我今天要你血債血償。”
蟒婆右手一揮,一道血箭就飛了過來。
青羽二話不說,持劍擋在了宋鶴卿面前。
“青鳥使者,以一敵二,你怕是沒什么勝算。”
蟒爺冷笑一聲,立刻撲向了宋鶴卿。
媽的,和他拼了。
宋鶴卿拿出了九尾,正打算拼命。
突然一道紫雷落下。
轟隆!
蟒爺被劈的在天上翻了個跟斗。
“敖涼,我天師府的人你也敢動?”
張修的身影緩緩浮現,身側還站在著似笑非笑的張慶。
“張少師?”
蟒爺先是一驚,隨即怒聲道,“天師府又如何?天師府就能絕其苗裔?”
“是,如何?”
張慶右手把玩著一道紫雷,“要我看,不止要絕了你的后……還應該把你和你那蟒婆一起給宰了,我正好缺材料煉丹。”
“嚯。”
宋鶴卿頓時滿臉崇拜。
這他媽才是天師府該有的樣子嘛。
“你……”
蟒爺頓時氣的臉都綠了。
“張少保,你也別嚇唬我們。”
蟒婆冷聲道,“我知道你們天師府勢大,可我們大涼山屬于峨眉山一系……是普賢菩薩的道場,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我哪怕舍棄一身修為不要,我也要給敖鯉討個公道。”
“討什么公道?他殺河伯還有理了是吧?”
張慶冷笑道,“來……咱們一起去峨眉山說清楚。”
他話音剛落。
蟒婆身側就浮現出了一道身影。
“各位安好……”
“法明?”
張修眉頭微皺,“你來這里做什么?”
“張少師,這事佛門已經知曉,敖鯉斬殺河伯,自是罪不可赦……但是河伯已經被我佛門超度,轉入輪回,所以敖鯉也罪不至死。”
法明雙手合十道,“敖涼、敖容在大涼山也是治理有方,所以我們的建議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說重點。”張慶沉聲道。
“這樣……各位都是一方大能,如果動手的話,難免傷及無辜,不如由敖涼派出一弟子,和宋掌教把這段恩怨給了結了如何?”法明正色道。
“哦?打一場是吧?”張慶微微挑眉。
“對,打一場,生死勿論,不然敖涼、敖容心魔難消,難免會做出什么錯事。”法明嘆氣道。
“宋掌教,你什么意見?”張慶笑道。
“這……他們要是派出天仙來,我怎么對付?”宋鶴卿苦笑道。
“宋掌教放心,自然是天仙以下的修為。”法明輕笑道。
“好,我替他答應了。”
張修冷笑道,“既然你佛門出面擔保……那話可得說清楚,不管生死,這一架打完,敖涼和敖容要是再找宋鶴卿的晦氣,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是自然。”
法明作揖道,“如果打完這一場,雙方要是再起沖突……我們佛門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說完以后,袈裟一揮。
眾人頓時眼前一花,再次看清楚的時候,卻到了一個校場之上,校場的石頭全部都是漢白玉,而且環顧四周的話,好似看不到頭。
“謝必安,你跟來做什么?”張修打趣道。
“張修,你這叫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