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虛期和玄仙……那是天壤之別,有多少人這輩子都突破不了玄仙,莫驚春這么年輕就進入了玄仙境,以后前途無量。”
李觀棋搖頭道,“南無派又不是什么大派,他現在都是玄仙強者了,自然看不上對方了。”
“這……”
宋鶴卿頓時啞然。
他知道修行界殘酷,但也不知道殘酷到這個程度。
“夫君。”
李觀棋抱著他,耳鬢廝磨道,“這是修行者的常態……你這樣的人,才是萬中無一的。”
“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宋鶴卿笑道。
“本來就是……”
李觀棋嬌聲道,“你想啊,莫驚春做出了這樣的事,沒有人覺得他不對,反而大家都覺得是那個南無派的姑娘不知好歹,畢竟人家景教都給了她一些丹藥了,她還不依不饒。”
“我……”
宋鶴卿正打算說什么,大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誰呀?”李觀棋沉聲道。
“城隍爺,是我……”
敖臨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嗯?他來做什么?”
李觀棋秀眉微皺,隨即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的張平川和敖臨剛進門,看到宋鶴卿后,立刻高興了起來。
“呀,老宋……”
“哈哈哈。”
宋鶴卿也站了起來,伸手和他們抱了一下,“這可有段日子沒見著你們了……”
“欸,你沒見著我們,我們可見著你了。”張平川捶了他一拳,“好家伙,我是煉虛期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小的煉氣士,現在好了……你都玄仙了,我們還是煉虛期。”
“僥幸僥幸。”
宋鶴卿笑著招呼兩人坐下后,打趣道,“這么晚來找城隍爺……看樣子是有重要的事商量啊?”
“哎,還不是莫驚春那點破事嘛。”
敖臨無奈道,“南無派把事情鬧得很大……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不少人都在跟著起哄,說問景教要個說法。”
“不是,我怎么聽城隍爺說,修行界都站在莫驚春一邊呢?”宋鶴卿詫異道。
“原本是這么回事,但是那姑娘是個不要命的主……她直接以死相逼,這不整個修行界都轟動了嘛。”張平川嘆氣道,“這人家命都不要了,如果還去指責她的話,這也不合適啊。”
“她……她真那么喜歡莫驚春呀?”宋鶴卿好奇道。
“欸,這就是重點。”
敖臨攤攤手道,“那姑娘壓根就不喜歡莫驚春……是莫驚春跪著求人家的師傅,要他把人姑娘嫁給他的,那姑娘寧死不從,但他師傅也是以死相逼。”
“最后沒辦法,那姑娘被逼著答應了下來,不過人家也只是說相處看看,但是莫問道就開始對外宣揚,說他們訂婚了。”
“嘶。”
宋鶴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莫老道還挺不要臉的啊。”
“那可不是,要么大家都說道士是牛鼻子老道呢,最不要臉的就是這群道士。”張平川撇嘴道。
“不是,你這叫什么話?我不是道士啊。”宋鶴卿不滿道。
“不是不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有良心,他們沒心肝的。”張平川急忙道。
“那……那你們現在來找城隍爺干什么?”宋鶴卿好奇道。
“這不是那姑娘咽不下口氣,南無派也咽不下這口氣,不是和景教打起來了嘛,莫問道和莫驚春被人揍了一頓,實在沒辦法,所以讓我們來找城隍爺去救場呢。”敖臨嘆氣道。
“我和他都不熟,我救什么場?”李觀棋秀眉緊蹙。
“他……”
張平川猶豫了一下,“他和人姑娘說,他最喜歡的人其實是你……一直忘不了你。”
撲哧!
宋鶴卿頓時笑得前俯后仰。
莫驚春這老小子,估計還真忘不了李觀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