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衣服呢?”
“我……我有些熱,所以脫了。”
涂山雪怯生生的說了一句。
此時她只穿著貼身小衣,渾身通體雪白,玉腿修長。
哪怕是見慣了大世面的宋鶴卿,都有些血脈噴張。
難怪別人罵人都罵“狐媚子”,這他媽誰遭得住啊。
“夫君,我……我要把衣服穿上嗎?”涂山雪低著頭道。
“咳咳咳。”
宋鶴卿咳嗽了兩聲,“那……那倒也不必,這里面是有些熱。”
“那……那夫君熱嗎?妾身給你更衣吧。”
涂山雪坐了起來,伸出略微有些顫抖的手,開始解開了他的衣服。
“不是,咱們在這里……不太好吧。”宋鶴卿假惺惺道。
“外面看不到吧。”
涂山雪小聲道,“而且……外面下著這么大的雨,也沒人會來這里。”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這種狀態不好。”宋鶴卿苦著臉道。
“夫君,我是你的侍妾,整個滬上修行界都知道的。”涂山雪伸手摟住了他,呢喃道,“還望夫君垂簾……”
“你……”
宋鶴卿瞳孔猛烈收縮了一下。
……
一個多小時后。
外面的大雨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
涂山雪蜷縮在了宋鶴卿的懷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羞意。
“咳咳咳,其實我平常不是這樣的。”宋鶴卿訕訕道。
“我知道。”
涂山雪柔聲道,“夫君乃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豈會留戀于男女之事,都是妾身不好,勾引夫君。”
“臥槽。”
宋鶴卿腦子嗡嗡作響。
什么是妖精,這才是妖精。
不知過了多久。
大雨停了。
不過,外面的天色也的確是暗了下來。
“夫君,該回去了。”涂山雪小聲道。
“是該回去了,不然我準得死這。”宋鶴卿嘆氣道。
撲哧!
涂山雪頓時笑了起來,直起身子,替他穿好了衣服后,這才乖巧的自己穿衣。
“嗯?你沒有儲物戒指嗎?”宋鶴卿驚訝道。
“夫君說笑了。”
涂山雪無奈道,“儲物戒指何其珍貴……放眼整個天師府,不過才我姐和我姐夫各有一枚,而且還是我姐夫去遺跡的時候,表現優異,拿命拼回來的。”
“唔?”
宋鶴卿怔怔的看著她,右手一翻,一枚小巧的金戒指就出現在了手心里。
他拉起涂山雪的手,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夫君,你……”
涂山雪結結巴巴的,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玩意……我多的是。”
宋鶴卿撇嘴道,“我還以為滬上是大城市,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沒想到……和我們那也差不多嘛。”
多的是?
涂山雪嘴唇顫動了一下,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
丁常云是什么人,宋鶴卿又是什么人?
兩人的確沒有可比性。
宋鶴卿身為老天師的親傳弟子,和當代天師屬于同輩,又是天師府的三品司道箓司事,身份何其珍貴。
更別提他年紀輕輕,就拿到了“玄仙第一人”的稱號了,或許這個稱號有點水分,但起碼是大部分人公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