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事應該去找景教才對。”涂山雪正色道,“我夫君雖然是天師府的二品箓臣……但是這是你們滬上天師府的事。”
“小妹……”
涂山雨喊了一聲,哭訴道,“你我出身低微,全仰仗自己的夫君……我夫君沒本事,但是這么多年也護著你,你怎么能這樣說?”
“姐姐,這不是一個人的事。”
涂山雪也紅著眼眶道,“我夫君雖然是二品箓臣,但是這是黃浦江河伯和滬上天師府的事……按道理說應該景教出手才對。”
“張詩琪和那秦君關系那么好,她怎么會幫著我們?就算她想幫著我們……秦君修為高深,怕也奈何不了他。”涂山雨抹著眼淚道。
“那就更不應該找我夫君了。”
涂山雪低著頭道,“張詩琪修為這么高都打不過秦君,我夫君去,不也是以身犯險嗎?”
“我……”
涂山雨頓時啞口無言,低聲哭泣了起來。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呀?”宋鶴卿面色古怪。
“什么?”
涂山雪和涂山雨都看向了他。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現在是滬上景教掌印才對。”宋鶴卿嘆氣道,“天師府和河伯鬧矛盾……我也應該要出面吧?”
“啊?”
丁常云夫婦愣了一下。
“少傅大人,您……您擔任著天師府的少傅,又是滬上景教的掌教?”涂山雨顫顫巍巍道。
“對。”
宋鶴卿含笑點點頭,“這樣吧,現在時間還早……下午五點,你們來景教,我和你們一起去找那河伯聊聊。”
“多謝少傅大人。”
丁常云和涂山雨皆是俯身在地。
“行了。”
宋鶴卿右手一揮。
傳度水。
丁常云被水霧包圍,那原本蒼白的面色,立刻紅潤了起來。
“多謝少傅大人……”
他立刻以頭磕地。
“不用老是磕頭。”
宋鶴卿搖搖頭,看了一眼涂山雨后,也對著她揮了揮手。
涂山雨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身體的暗傷,居然一瞬間就痊愈了。
“姐姐……”
涂山雪上去攙扶住了要跪下的涂山雨,輕聲道,“你先帶著姐夫走吧,我夫君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欸。”
涂山雨伸手抱了她一下,頗為艷羨的看了一她手里的儲物戒指,“以前母親總說你命好,我還不信……現在看來,到底還是她有眼光。”
“姐……”
涂山雪頓時俏臉緋紅。
“行了,走吧。”
宋鶴卿一揮手。
丁常云和涂山雨瞬間消失不見。
……
“宋鶴卿,我們要搬家嗎?”蘇小小有些不舍道。
“可以不搬呀。”
宋鶴卿打趣道,“你可以先去看看那邊的環境……如果覺得環境不錯的話,我們就搬家,如果你覺得不喜歡那里,我們繼續住這里也可以。”
“真的嗎?”蘇小小驚喜道。
“真的。”
宋鶴卿右手一揮。
一群人瞬間感覺眼前一花,等再看清楚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逍遙居?”
徐嵐驚呼了一聲。
“唔?什么叫做逍遙居?”宋鶴卿好奇道。
“這……這套房子就叫做逍遙居。”
徐嵐指著小樓道,“這里是整個滬上,位置最好、也是占地最廣的別墅,大家都說這房子叫做逍遙居。”
“是嗎?”
宋鶴卿笑了一聲后,摸了摸蘇小小的腦袋,“怎么樣……喜歡這里嗎?”
“喜歡。”
蘇小小猛點著腦袋,“從門口出去,就是黃浦江呀,以后吃完飯,就可以去外灘散步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