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偏心涂山雪。”
田恩茹嗔怪道,“蘇姐姐應該先跟著你吧,可你看看她……再看看涂山雪,涂山雪手上帶著儲物戒指,身上穿的霓裳羽衣,現在還得了個什么神獸乘黃,你還說你不偏心?”
“恩茹……”
蘇小小嗔怪道,“涂山雪要協助夫君去處理景教的事,那自然要穿的光鮮亮麗,不然被人看輕了怎么辦?”
“我們就不同了,我們一天到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們要那么多法寶干什么?”
“哈哈哈。”
宋鶴卿頓時笑得前俯后仰。
“你……”
田恩茹漲紅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蘇姐姐,你才是……”
“我是什么?”
蘇小小打斷了她的話,無奈道,“我是侍妾,涂山雪也是侍妾……你沒聽張詩琪說嘛,夫君的道侶叫做秦惜玉,不能因為我想和夫君在一起,那就欺負人家涂山雪吧?”
“你你你……”
田恩茹氣的話都說不出來,直接從三樓露臺飛了下去,跑到了外灘。
“這到底還是時代不同啊。”
宋鶴卿捏了捏蘇小小的小臉。
“是她沒有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蘇小小搖頭道,“侍妾就應該有侍妾的自覺……侍妾還去插手夫君的事,等到時候被秦惜玉知道了,有她好果子吃。”
“蘇小小,這都什么年代了……”
田恩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跑回來,怒聲道,“什么侍妾不是侍妾的,大家不都一樣嗎?”
“不一樣。”
蘇小小認真道,“田恩茹,侍妾就是侍妾……道侶就道侶,你才修行了幾天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什么意思?”
田恩茹秀眉緊蹙。
“你少拿你那一套標準來評價修行界,就拿你姑姑來說……你姑姑可不是八爺的道侶,她也只是八爺的侍妾而已。”
蘇小小認真道,“八爺遷就她,那是因為八爺喜歡她,但是喜歡不代表可以為所欲為,最少,如果夫君把你趕出去的話,你就沒有這樣自由自在的日子過了。”
“唔,你知道什么?”宋鶴卿好奇道。
“涂山雪和我說了,柳元宗他們的侍妾還要耕田的……這也就算了,他們還把侍妾送來送去的。”蘇小小心有余悸道,“最起碼,你不會把我送給別人。”
……
田恩茹和徐嵐聽到這話,皆是滿臉震驚。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把女人送的人?
“行了,你也別嚇唬她。”
宋鶴卿笑道,“我可不是柳元宗那種活了幾百上千年的妖怪……在我這里,來去自如,不喜歡待在這里,也可以去別的地方。”
“哼,她但凡離開了這里……保不準就被人抓走了,還談什么偏心不偏心的?”蘇小小撇嘴道。
“我……”
田恩茹看了宋鶴卿一眼,沒有說話。
“田恩茹,你這么聰明,你猜我為什么讓涂山雪去赴宴,我自己不去?”宋鶴卿笑瞇瞇道。
“你怕他們對付你。”田恩茹撇嘴道。
“對咯。”
宋鶴卿笑道,“我就是怕他們還狗急跳墻……萬一他們一起上,真把我給宰了,景教不可能為了我,把滬上所有修行者都殺了。”
“你是……故意讓涂山雪去震懾的他們的?”田恩茹驚訝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