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片刻后,山谷之中,體積龐大的怪蛇轟然倒地,鮮血彌漫開來,將地面都是染紅了過去,血腥的味道,悄然的散發著。
綾清竹臉頰清淡的自半空中落下,然后來到太清仙池處,玉手拂起水花,慢慢的清洗著那染血的長劍。
林瑯天望著這幕,不由得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來綾清竹這次著實是羞怒得不輕啊。
不過想想也是能夠理解,若非二人之前陰差陽錯已經發生了第一次,若是今日換作其他人如此的話,林瑯天敢保證,下場絕對與那怪蛇相差不多。
能夠這樣不斷的挑戰她底線的男人,恐怕這世界上,也就只有林瑯天了
兩人那理不清的關系,顯然讓得兩人都無法將對方視為常人對待,而也是綾清竹會對林瑯天諸多逾越之舉忍讓的源頭。
嘩啦。
水花自長劍上流下,落到水池中濺起道道漣漪,綾清竹低頭望著漣漪波動中反射出的那張傾國傾城般的容顏,銀牙忍不住的輕輕咬了咬嘴唇,在其腦海中,似乎是還殘留著先前的激情畫面。
那個家伙,總是這般不斷的打破她原本靜如水般的心境。
想到這,綾清竹嘴唇輕輕抿了抿,眼神略有些復雜,自己這輩子,莫非真的要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不成…
就在綾清竹胡思亂想時,而后她便是聽見身后傳來的細微腳步聲,當即嬌軀微不可察的僵了僵,眼中的復雜,也是被她迅速的收斂起來。
林瑯天自后方走來,然后在綾清竹身旁坐了下來,他偏頭望著那張擁有著顛倒眾生般容顏的側臉,突然笑了笑,道:“還記得五年前我說過的話么?”
“忘記了。”綾清竹修長的睫毛微垂,淡淡的道。
“以前我知道自己與你之間的差距,但我也知道,這種差距并非不能彌補,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算是你九天太清宮的第一任宮主,恐怕也不是天生富貴的吧?
我并非是想要向你炫耀什么,只是想說,五年前,你我宛如云泥之別,當下,你我已能平起平坐,五年之后,我相信沒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林瑯天又微微一笑,無比自信道。
“當年我說,我睡過的女人,就一定是我的,這話現在想來的確是粗俗了點,不過.”
林瑯天頓了頓,目光卻是直直的盯著綾清竹,道:“你是我的女人。”
“唰!”
水花濺射,明亮長劍,卻是帶著寒氣指向林瑯天咽喉,綾清竹看向他,聲音清冷:“你真當我下不了手?”
林瑯天沒有說話,目光盯著綾清竹,眼神肆無忌憚,沒有絲毫要收斂的跡象。
做為奪走了綾清竹兩次的男人,林瑯天十分自信,他已經在對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這種痕跡,即便是心如止水的綾清竹,也擦不掉抹不除。
果然,綾清竹銀牙咬了咬,最后還是收了長劍,她玉手握了握,道:“這話以后還是少說吧,若是傳回我師父耳中,即便你是元門弟子,她也會殺了你。”
“九天太清宮,每一任宗主,都修心鏡之道,心如鏡,不惹塵埃,我們的事,若是被師父知曉,以她的性子,必定會出手為我抹除心中塵埃。”
說到這,綾清竹看著林瑯天,道:“而你,便是我心中塵埃!”
聞言,林瑯天似有所悟,不過他搖了搖頭道:“九天太清宮做為八大超級宗派之一,或許自有其獨到的修煉法門,不過,我只認定你綾清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