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羅馬的傳教者?!】
【聽到刑部尚書的話后。】
【陳懷信頓時愣了一下。】
【他剛剛讓佛教派人,沿著絲綢之路,去探尋大秦的情況。】
【現在煜國境內,忽然出現了一個,來自大秦的傳教者?!】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人來這里是為了何事?”】
【“據長安縣令所說,那人似乎是想要將……天主教?好像是這個教派吧,將他們大秦的天主教福音,給傳播到我們煜國之中,然后因為違反了我大煜律法,非法傳教,被長安城衙門的捕快關進了大牢。”】
【“不遠萬里,來我煜國傳教,你信嗎?”】
【“臣不信!”】
【刑部尚書很是果斷的搖了搖頭。】
【別說是他了。】
【就連長安城的縣令。】
【在聽到這個理由后。】
【那第一反應同樣是不信!】
【“在進行審訊后。”】
【“長安城縣令說。”】
【“那傳教者似乎是為了陶瓷與絲綢,所以才來到我們煜國的。”】
【刑部尚書繼續說道。】
【為了陶瓷與絲綢。】
【那的確說得過去。】
【這兩個中原王國的拳頭產品,早在前承時期,都已經賣到很多地方了。】
【但是這天主教的傳教者,明明是為了陶瓷與絲綢而來,卻在到達煜國的第一時間,選擇了傳教,而不是買了就帶回去。】
【“他必然另有所圖!”】
【陳懷信的眼睛微微瞇著。】
【他讓刑部尚書,將此人從長安城的牢房,轉移到大理寺之中。】
【“不僅要知道那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最好通過他來了解一下羅馬現狀!”】
【“明白了嗎?”】
【陳懷信交代了下去。】
【他可不會親自負責此事,若是羅馬皇帝前來,那他說不定還有點接見的想法,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天主教傳教者,讓人去詢問便好了。】
【至于這樣做,會不會像是嚴刑逼供,他才不在乎!】
【“又不是我煜國百姓。”】
【“還違法我大煜律法。”】
【“就算是嚴刑逼供,那也實屬正常。”】
【陳懷信無慈悲。】
【刑部尚書頓時了然。】
【等到離開后。】
【旁邊的首輔才開口問道:“陛下,您對那羅馬很感興趣?”】
【“當然!”陳懷信沒有隱瞞的想法。】
【他本就打算,等到合適的時機,便來一次真正的西征。】
【哪怕他也知道。】
【大秦……或者說羅馬與近東地區的國家。】
【就算是打下來,也很難將其占據。】
【“畢竟。”】
【“就算是西域。”】
【“我煜國也不太可能真正占據。”】
【“但那是以前。”】
【“等到蒸汽火車出現后。”】
【“蒸汽火車所連接的城池……將會完全的屬于大煜!”】
【陳懷信的腦海中,有著關于那西部的知識。】
【讓牛仔與賞金獵人開荒西部,用火車將西部的小鎮連接起來,最后,西部也就真正的屬于那個國家了!】
【哪怕他也知道,這制造的成本與支出會極高,可是日本島源源不斷運輸而來的白銀,讓這件事至少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