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平三十四年,八月。】
【離開長安城七年之久的太子回來了。】
【頓時。】
【朝堂眾臣都松了口氣。】
【哪怕他們都非常清楚。】
【太子不可能有事!】
【他不僅是跟在兵部尚書身邊,還有著姬長兮殿下所給予的幫助,明里暗里更有著許多人的保護!】
【“若是這樣還能出現意外。”】
【“那我大煜。”】
【“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眾臣都知道這一點。】
【但是。】
【知道歸知道。】
【擔心歸擔心!】
【“畢竟。”】
【“若是太子發生什么事情。”】
【“那我大煜未來可就難了!”】
【眾臣的擔憂從未停過。】
【還好。】
【現在太子回來了。】
【他們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而陳懷信看著自己眼前,那已經三十歲的太子,臉上也滿是感慨。】
【“辛苦你了。”】
【“不,最辛苦的是兵部尚書,以及那參與西征的將士,兒臣只是一介文書,記錄的毛筆,可比不過刀槍的重量。”】
【太子依舊像是以前那樣穩重。】
【但是。】
【陳懷信看得出來。】
【他的眼神比以前多了幾分銳利。】
【哪怕只是以文書身份參戰,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變化!】
【“西征戰事如何?”】
【“我煜軍已經占據大半歐洲。”】
【“若非是怕打下來無法治理。”】
【“那些故意留下的歐洲小國、早就已經被將士們橫掃了。”】
【太子說起西征戰事時,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豪。】
【即便羅馬已經在努力攀登科技、想要將那劣勢給彌補回來。】
【可是這么多年的研究、這么長時間的底蘊、可不是隨便就能追趕上的。】
【而沒有了羅馬的抵抗,歐洲大陸剩余的國家,更是無法阻攔煜軍前進。】
【“甚至。”】
【“在兒臣回來之時。”】
【“已經有皇弟抵達。”】
【“他們已經在開始治理與發展封地了。”】
【太子笑著說道。】
【從陳懷信分封皇子,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有人抵達歐洲大陸,自然是正常之事。】
【而在知道了,如今的羅馬帝國,只是被煜國有意的放慢腳步,沒有急著將它給征服后,陳懷信的臉上同樣露出了笑容。】
【“這是老臣的安排。”】
【“目前活著的羅馬帝國,比死了的作用更大。”】
【“而且在我煜軍的包圍下,它們也無法翻身!”】
【兵部尚書的聲音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他所做的這個打算。】
【讓陳懷信點了點頭。】
【因為前線戰事,不可能按照劇本的設想發展,那參與其中的將軍,尤其是對于兵部尚書來說,他更清楚怎樣將利益最大化!】
【所以既然兵部尚書,覺得這樣更符合煜國利益,那陳懷信又怎么會反對!】
【而等到詢問完后。】
【而等到匯報完后。】
【兵部尚書才在眾臣的注視下,對著陳懷信說道。】
【“陛下。”】
【“老臣幸不辱命。”】
【“將太子給帶回來了!”】
【話音落下。】
【陳懷信站了起來。】
【他走下了那龍椅,親自前去將兵部尚書,給攙扶了起來。】
【他拍著兵部尚書的肩膀,認認真真的對他進行了感謝。】
【“我煜國能有今日。”】
【“皆是諸公之功勞!”】
【“今日。”】
【“我們君臣就在這大殿中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