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凰十七年,十一月。】
【局勢愈演愈烈。】
【有人看見。】
【道觀主被開除道籍后。】
【他并沒有多去做解釋。】
【反而數次尋找陳懷信,似乎是在商討著什么。】
【而那同樣是屬于巨鹿縣出身的道士,在聽完道觀主的解釋之后,便自發的為他去辯解那些罪責。】
【然而。】
【在那些道門道士的推波助瀾下。】
【這些辯解被很多人認為是狡辯!】
【“拋開其他的不談。”】
【“就說那道觀主是不是想要取消清規!”】
【“至于為什么取消?”】
【“這根本就不重要!”】
【不少人認可這種反駁。】
【畢竟。】
【做了就是做了。】
【沒做就是沒做。】
【至于這其中的緣由是什么,因為被道門道士弄得太復雜了,讓黃巾軍的很多將士都懶得去理會了。】
【而這也讓他們看向道觀主的眼神,多了幾分的質疑與憤恨。】
【這種為了掌握道教,為了掌握權力,而改變道教傳統的人,自然會被他人會厭惡,甚至有人稱呼他為前承余孽!】
【“據說。”】
【“再有兩個月。”】
【“新國家就要成立了。”】
【“這種前承余孽……最好還是先處理掉吧!”】
【當這種聲音大起來后。】
【道觀主就愈發無奈了。】
【他數次尋找陳懷信,是想要再獲得改革的機會,而陳懷信也愿意,再他給一點時間,讓他用溫和的手段,來改變道教現在的情況。】
【然而。】
【現在來看。】
【別說是繼續改革道教了。】
【他怕是都要被指責成道教罪人了!】
【“不然。”】
【“就采取我的方法改革道教。”】
【“你看如何?”】
【陳懷信的聲音響起。】
【他自然是能夠知曉。】
【那些個道門道士做了什么。】
【他想將其交給道觀主處理。】
【“但是。”】
【“現在的情況。”】
【“他似乎都要自身難保了。”】
【陳懷信看著道觀主。】
【而道觀主嘆了口氣。】
【他當然知道。】
【陳懷信所說的方法是什么。】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陳懷信所說的那句話。】
【“改革……”】
【“又怎么可能不見血呢!”】
……
道門之中。
那所推演的未來畫面。
讓不少道士為之興奮。
“果然。”
“未來的我們。”
“不會坐視權力被削弱的!”
“開除那家伙的道籍,的確是個好方法!”
這些道士們記下了,未來的自己是怎樣做的。
而現在的他們,也不用等到以后,只需要在推演結束后,就能夠召開道門大會,然后就是將巨鹿縣的那家伙給開除出去!
既然知道了未來,那家伙會這樣對待他們,那他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至于那家伙的想法,所謂的為道教未來著想,在他們看來完全不重要!
“我們都未能夠享受到,那作為勝利者的特權,就要為了后來者,而主動的削弱自身的權勢?那家伙妥妥的腦子有坑!”
這是道士們心中的想法。
若是等他們享受完特權后。
若是等到他們七老八十后。
再來跟他們討論道教的未來,再來跟他們說著削減自身權益,那或許大概還有一點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