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吹胡子瞪眼,拍桌子砸椅子,怒吼不斷。
一旁的其他主教和教廷特使都同樣氣的面紅耳赤,一樣的怒不可遏。
要知道當下這種情況對他們而言完全就是倒反天罡。
立教可以。
要么宣傳神學,要么宣傳他們東方的君權。
現在反倒是說什么百姓最為重要,信仰于人?開什么玩笑,要是真的讓這么恐怖的教義傳到西方來,那豈不是要徹底顛覆他們這些教廷的統治?
這么多年神權壓制才有了當下人人敬畏教廷的好機會,絕對不能被輕易斷送。
“吩咐下去。”
“這陳懷信是他們中原人,現在肯定已經被承國內部的勢力通緝了,如此必然處在風口浪尖之上,決不能讓這小子生亂,所以把邊防線守好了,這小子不能放到咱們羅馬來。”
聽到教皇這么安排,其余人都感到有些古怪。
這種時候為什么要怕一個來自中原的臭小子,就算人來了以后也無需多慮。
便是其余的幾位主教還在面面相覷。
教皇眼見他們這么沒有危機意識,暴怒之下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們能不能動動腦子。”
“他這種有煽動性的霍亂分子要是來了我們羅馬,那是百姓的災禍,我們都是主的孩子,難道讓這小子宣傳他那卑劣的思想嗎?”
此時聽聞此話的人才如夢初醒,確實是這樣。
不管怎么說,當下的承國也是東方帝國。
雖然龐大,但沒辦法只盯著一個人不放。
如果那個陳懷信現實中真的逃竄出來,不管跑到哪里,都會引起禍患。
所以為了能夠保證教廷的統治,還是要提防起來,幾位教廷特使特使趕忙跑去下令。
一時間關于陳懷信在推演當中的人教理論在世界各地鬧得沸沸揚揚。
百姓們就算不想看也沒辦法。
推演畫面就在頭頂之上。
那蒼穹的投影可不受下面的君王所影響,只要天幕尚在,一切就都可以呈現。
……
【馮遠山在接受了陳懷信提出來的教義之后當即開始著手準備著書。】
【這些年他飽讀詩書,但是始終無用。】
【現在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立教之日,定在何時!”】
【馮遠山有些激動的詢問陳懷信。】
【“就在今天。”】
【陳懷信目光灼灼的看向對方。】
【在建立一個教派的問題上,自己也是第一次,但具體的流程和接下來所要面臨的問題,自己都已經知道了。】
【尤其是在當下這種幾近亂世之中,想要立教就必須要有足夠的信徒,而這也就是自己接下來要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和難關。】
【“傳教!”】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人教廣傳,走出嶺南道,過長江黃河,一路北上,然后東西發揚光大,最后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