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世自己也不甘落后,他高舉手中的純陽劍,劍尖凝聚起熊熊火焰,隨即向城下擲出一道道蘊含毀滅之力的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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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世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這些攻城兵的防御力竟如此驚人,血量更是高達三百萬之巨。
他自己的一次攻擊,也只能勉強造成一百萬的傷害,而其他普通法師,能打出十萬點傷害便已是極限。
然而,城墻之上,法師玩家數量眾多,他們如同密集的雨點,不斷向城下傾瀉著毀滅性的法術。
而花滿樓公會,盡管能配備攻城錘的騎士與戰士數量有限,但在法師們的集火之下,短時間內,城墻的危險似乎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嚴峻。
“不對啊,這.....這不會就是花無缺的殺招吧?”
張安世一邊快速清理著城墻下方的攻城兵,一邊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不安。
這守城的過程,似乎過于輕松,讓他不禁懷疑起背后是否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孫翔則顯得大大咧咧,他哈哈一笑,說道:“要我說,他們就這點招數。咱們已經把他們的攻城器械都毀了,他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再突破蛇城的城墻呢?”
然而,萬磊卻沒有孫翔那么樂觀。他和張安世一樣,心中充滿了擔憂。
盡管目前看來,城墻上的防御似乎固若金湯,但他總感覺,花無缺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放棄。
大家暫時還不知道花無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城墻的耐久度仍然以每分鐘往下掉百分之五的速度在持續下降。
這讓張安世的心中更加焦急。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城墻下面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那些騎士和戰士,在倒下之后,他們手中的攻城戰錘竟然百分百掉落。
而后面的騎士和戰士,則迅速擠上前來,撿起這些掉落的攻城戰錘,繼續對城墻發起猛烈的攻擊。
“老板,你們看!”張安世指著城墻下方,急切地說道,“那些騎士和戰士死了之后,裝備的攻城戰錘是百分百掉落的。他們后面的同伴,拿著這些掉落的攻城戰錘,仍舊能攻擊城墻!”
萬磊聞言,也立刻發現了這一點。
他緊皺著眉頭,心中暗自焦急。那些攻城戰錘,對于城墻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跳下城墻,去搶回那些被敵人遺落的武器。
“現在怎么辦?”萬磊焦急地問道,“花無缺和噬魂香兒顯然篤定我們不敢出城迎戰,所以他們就在這兒用人命和我們換城墻的耐久度。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蛇城的城墻就會崩塌的。”
張安世也深知情況的嚴峻。
他緊握著純陽劍,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張安世知道,現在必須想出對策,否則蛇城將危在旦夕。
而花無缺的這一招,顯然是他精心策劃的殺招,旨在利用攻城戰錘的特殊屬性,以及己方玩家的生命,來換取城墻的耐久度。
一座沒有城墻的城池,就如同失去了庇護的嬰兒,根本無法在殘酷的戰爭中立足,更無法被稱之為真正的城池。
若事情真的如花無缺和噬魂香兒所盤算的那樣發展,蛇城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其存亡將懸于一線。
就在這千鈞一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張安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兇光。
他深知,坐以待斃絕非良策,唯有主動出擊,方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