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說得沒錯,這確實是“大刑伺候”。
眼見那白發男子還是沒有反應,林知清徹底排除了他是裝睡的這一可能性。
雖然有的人癢覺神經末梢分布較少,大腦會提前預判觸碰軌跡,自動關閉癢覺開關,導致撓癢癢失效。
但能熬過一關可能是偶然,可既能免疫手帕上的灰塵,又能免疫撓癢癢的人,幾乎沒有。
而且若是這人在裝睡找時機,方才他可以有很多機會對林知清他們下手。
“他不是在裝睡,所以便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林知清對江流昀說。
江流云明白她的意思,這男人多半是被催眠了。
那現在又只剩下了一個問題。
既然白發男子被催眠了,那他從催眠中醒過來的條件是什么?
如果按照林知清所說,跟那個箱子有關,那他們難道就拿不到箱子了嗎?
江流云開口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有辦法倒是有辦法,不過肯定比較冒險。”林知清在那白發男子的四周轉了轉。
在看到露了半邊的長條形物體時,將其拿了起來。
“什么辦法?”江流昀也湊了過來,看到了林知清手中的東西:“這是何物?”
林知清將那上面的灰塵抖了抖,一支笛子逐漸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武器?”
這是林知清的猜想。
“笛子怎么可能用來做武器?”江流昀不太贊同這個說法。
林知清拿著笛子左右晃了晃:“笛子不行,但聲音可以。”
經她這么一提醒,江流昀想了起來,他和陸淮都被聲音拖入過夢境當中。
“如此說來,這笛子便是喚醒那人的重要條件?”江流昀接過笛子看了起來。
“不像。”林知清搖頭,蹲下身子檢查起了那白發男子的周圍,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異常的情況:
“我還是覺得喚醒他的關鍵在這個箱子上,不過那笛子也很有可能。”
“但這種可能性小一些,是障眼法也說不定,或者就只是他的武器。”
林知清將三種情況都說了出來。
“清兒,照你這么說,他也會鑒心學的知識?”江流昀指了指白發男子。
“這個我并不確定。”林知清如實說道。
任何問題在還沒有發生之前,都是未知的。
江流昀也明白這個道理,即使林知清近來表現得十分聰明,但沒有人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
“那你剛剛說的方法是什么?”他換了一個問題。
林知清聳肩:“我們不如試一下。”
聽到這話,江流昀沒有絲毫猶豫:“怎么試?”
“那個箱子我是一定要拿到的,如若他是被催眠了,我多少是能抵擋一下的。”林知清沒有將話說得太滿。
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她對那箱子勢在必得。
心理學博大精深,即便她有自信心解決,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找到催眠的關鍵。
毫無疑問,現在笛子和箱子是唯二可能將這個白發男子喚醒的物品。
其中,箱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林知清已經看過其他箱子了,除了劉家一些重要的財物之外,并沒有她想要的證據。
那箱子位置特殊,里面很有可能就是她想要的證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