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林家的狀況已經比較平穩了,手上有了香水和果酒,林知清也有了去汴梁的時機。
她將去汴梁的想法提出來以后,林泱泱瞬間興奮起來了:“什么時候出發?明日嗎?”
林知清將桌上的瓶瓶罐罐收了起來:“聽說陸伯父回來了,明日晨間我得先去陸家拜訪一下,等我回來以后我們便出發。”
“沒問題,我這就去收拾東西。”一聽說要外出,林泱泱的興奮感便藏都藏不住。
林知清笑笑,將東西收好以后,挑了一些,準備帶去給林從禮和林從硯,順便說一說自己要去汴梁的事。
只不過,她去了林從禮的院子以后,才發現林從硯也在。
“知清來了,快來坐。”林從禮手中拿著一張信紙,笑容滿面,看上去心情不錯。
“大伯,四叔,堂兄讓人從云南帶了些東西,讓我轉交給你們。”林知清讓朝顏將東西拿了出來,這才坐下。
“十安同你有心了。”林從硯最是喜歡那些有趣的東西,若是平時,他定要上前察看一番的。
但現在他卻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將目光轉回到了信紙上。
林知清微微挑眉,剛想開口詢問,林從禮便讓人將信紙送了過來:
“汴梁來信了,你快瞧瞧。”
林知清接過信件,快速看完之后,略微有些意外。
信是長寧候寫的,他想見見林知清。
“大伯,說來也巧,我今日過來是想同你說,我與堂姐明日出發,要去汴梁一趟。”
這倒是讓林從禮和林從硯有些意外,林從禮開口道:“你也收到了信件?”
“并未。”林知清笑笑:“云南那邊的生意蒸蒸日上,我想將那些東西拿到汴梁試試。”
“正好大伯和四叔都在這兒,不如嘗嘗那果酒滋味如何。”
聞言,林從硯這才查看起了小廝手里的東西。
他聞出了酒的味道,當即倒了出來,細細品嘗。
而后,他眼前一亮,又多喝了幾口。
那果酒的滋味獨特,很快便獲得了林從硯的好評。
林從禮也對兩樣東西贊不絕口。
這樣一來,林知清去汴梁的事很快便定了下來。
回到舒清閣以后,木嬸馬不停蹄地幫林知清收拾行李,而林知清則是研究起了長寧侯的那封信。
老侯爺在信中除了詢問林家的狀況,便只說了一件事,想見見林知清。
其實這也算正常。
長寧侯府,明面上老侯爺身在汴梁,但林家真正的主事人其實還是他。
林知清如今接了宗印,成了新家主,老侯爺想見見她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這老侯爺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呢?他會不會為難自己?
林知清張口便問起了木嬸。
“小姐,老侯爺是個好人。”木嬸一邊疊衣服一邊回憶了起來:
“他極為寬厚,但面上卻不假辭色,不知道的人總以為他是生氣了,讓人看著便害怕。”
“就連老爺幼時見了老侯爺,都會被嚇哭。”
“小姐和泱泱小姐,同樣害怕老侯爺,不敢與之親近。”
說到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可又不知道為何,笑容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憂愁:
“老爺出事之后,也不知為何,老侯爺退到了汴梁,再不管林家之事了。”
“他走以后,林家的日子便不太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