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至一旁,始終不忘警惕,拿著自己的笛子。
好在,推門而入的人是陸淮。
陸淮身后,那個侍衛打扮的人抱著林靜雅,進了一間廂房。
林知清立馬跟了過去,陸淮緊隨其后。
侍衛將油燈點了起來。
林知清俯身探了探林靜雅的鼻息,感受到呼吸以后,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臉。
除去滿臉的汗水以外,林靜雅并沒有什么問題。
林知清這才放下心來。
“知清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那個年輕的侍衛看向林知清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驚訝。
他認識自己?
他是誰?
腦海中出現這個疑問的同時,林知清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花小姐大婚,我受邀前來觀禮,順便來汴梁看看林家的產業,找機會做生意。”
“做生意?”陸淮挑眉:“你先前就是在搗鼓這個?怪不得我臨走之前不曾見到你。”
他話音剛落,侍衛便再次開口了:“少爺,你看吧,我當日的消息可是傳達到位了!”
隨后,侍衛抱著劍,又笑嘻嘻地看向林知清:“知清小姐,你不知道,我家少爺那日可等了有一會的……”
“云楓!”陸淮打斷了侍衛的話:
“你隨我父親游歷了幾年,好的沒學到,這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反正他也收了你做義子,當心我回去就把你調去跟著他。”
“哎喲,少爺,你可饒了我吧。”云楓臉上瞬間戴了痛苦面具:
“老爺成天折磨我,我好不容易回來了,定然是要跟著你的。”
林知清心中一動,云楓?
聽這話里的意思,這云楓應當是陸淮身邊的侍衛。
只不過在陸箴出門游歷之時,被派去保護陸箴了。
難怪自己從未見過他。
木嬸應當也是沒記起這一號人物。
還好還好,若是自己表現出不認識云楓的樣子,恐怕陸淮就得起疑心了。
想到這里,林知清麻溜地轉了話題:“陸淮,你什么時候來汴梁的,我已經在汴梁停留了五日了,從未聽到過你的消息。”
“今日剛到。”陸淮言簡意賅:“戶部最近在查一些東西,與花家有關,事關朝廷,我不好透露。”
不好透露,不是不想透露。
林知清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又想到了方才那個年輕官員。
那官員到底目睹了自己同陸淮一同出現,林知清有些不太放心。
她剛想開口問,陸淮卻已經先一步解釋了起來:
“方才那名官員是我的同僚,國子監祭酒之子,檢查箱子不算小事,若沒有戶部之人在一旁看著,難保別人不會起疑心。”
“你放心,他是信得過的。”
“好。”聽到這話,林知清也沒有再多問。
如若那人信不過,第一個遭殃的人估計就是陸淮了。
今日這偷梁換柱的把戲,可是牽扯了很多人的。
林知清相信陸淮,對他所說的話也沒有任何懷疑。
既然陸淮說那人信得過,林知清便相信那人信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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