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嬸子,我們還客氣啥,你有事情直說。”
林陽連忙說道。
“我……我們家雖然是貧下中農,但是也是要臉的,我們必須要個說法。”
“你剛子叔的性格你也知道,最在乎的就是臉面,要是被戳了脊梁骨,以后怎么去見老先人。”
“而且我也想給大牛要個說法,憑啥他們想欺負就欺負。”
劉麗緊緊地抓著林陽的手,看了一眼陳剛:“你剛子叔不說,我說,嬸子想著你幫幫我們,讓大牛腰桿子支起來!”
“小陽哥,我哥這事兒我也咽不下這口氣,我倆一起去要個說法!”
陳幺娃斬釘截鐵地說道。
“小陽,你看看有啥辦法不,總不能稀里糊涂的被人這么欺負。”
“咱們是農民沒錯,但也不是軟柿子啊。”
張桂英說道。
“剛子叔你們放心,這事兒我心里有數,我明天先打聽打聽情況。”
“既然你們也同意了大牛離婚的做法,那就代表著和李娜娜這一家子是劃清了界限。既然劃清了界限,那我肯定要為我兄弟報仇的。”
林陽說道。
“小陽,別亂來。”
陳剛沉默了片刻,說道:“我覺得我還是先到李長福家里問問情況再說。”
“慫貨!”
就在此時,躺在床上的劉麗瞪了一眼陳剛:“人家騎在咱們頭上拉屎了,你還要去問,你怎么這么軟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誰不是男人了!”
“我想打他們的心都有!”
陳剛一下子也怒了。
林陽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剛子叔,嬸子你們別吵,對身體不好。這事兒我大概知道前因后果,也碰到過,放心,包在我身上,保證討回公道。”
“小陽,那嬸子就拜托你了。”
“嬸子你先休息,別想別的。”
林陽囑咐了一聲,這才出了門拽著聽墻根的陳大牛出了醫院,兩人在黑漆漆的門口點了根煙:“怎么著?離了婚就完了?”
“這口氣老子咽不下!”
陳大牛說著,扭頭看著林陽:“再怎么說,老子現在也是有三千塊錢存款的人,讓這對父女欺負到頭上,我娘差點命都沒了,我不弄他,老子不姓陳!”
“行,有你這態度就行。”
“弄死他們犯法,但是搞臭他們還不是個事兒,就得往臭了整!”
林陽說完,起身朝著車上而去:“回去給你爹開導開導,我車上睡一會,明天我去找個人打聽消息,完事兒醫院碰頭。”
“好。”
第二天一早。
林陽和張桂英早早地買了早飯送到了病房,他才開著車從醫院出來,直奔忠縣商場。
商場剛開門,通道內擺攤的那些混子也來了。
“林哥,你咋來了?”
林陽吃著包子喝著豆漿,一轉頭就看到穿著皮夾克的趙輝,手里還拎著一個小皮包走來:“怎么著?這是發財了,皮夾克都穿上了,這大熱的天你不悶啊。”
“林哥你不懂,現在上海和廣州那邊的人都這么穿。”
“這叫時髦。”
趙輝遞給林陽一根煙,說道:“林哥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萬元戶上門肯定有事,你說。”
“幫我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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