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陳大牛,別著急,咱們一起。”
“搞不好還有青皮子。”
見霍鋼鐵和陳大牛要走,林陽連忙攔住。
“林陽,回頭咱們交流一下,你是怎么考慮到風阻的情況下,將兩顆子彈命中同一個目標的。”
金鐵的老毛病犯了,他現在打破頭也想不明白,林陽是如何做到的。
“行,金叔,等鷂子溝這次的行動結束之后,我跟你好好討論一下。”
“走,下山。”
六個人很快就下了山,沿著剛才的方向走了差不多七百多米,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幾只青皮子的尸體。
龐彪加快步伐上前,掃了一眼四只青皮子,一把將最里面的那只給拖了出來:“缺一只耳朵,是前些年的那只,就是狼王。”
“狼王這塊頭確實大,身上還有傷,看來也是經過多次的搏斗之后才勝任這個身份的。”
陳大牛看著塊頭比一般的青皮子要大一圈的狼王,說道:“小陽,你這槍法真不是蓋的,一槍命中眉心,你要是換做我,十米我都不一定命中眉心。”
“青皮子值錢的就是皮子了。”
霍鋼鐵蹲在地上,從掛包里拿出了匕首:“老婆子,大牛幫忙,我們先把皮子給剝下來。”
“小陽,這只狼王能不能交給我處理?”
就在此時,蹲在地上的龐彪看著死在面前的狼王,抬起頭看著林陽,眼眶微微泛著紅潤。
“彪哥,你隨意。”
林陽自然是知道,龐彪這是想到了當年在鷂子溝被這只狼刨了肚子的孫家灣的那大兄弟。
“成。”
龐彪拖著狼王的尸體到了一邊,從挎包里拿出了黃紙,點了三根煙,倒了一些酒。
“我去……彪哥這么狠。”
陳大牛一扭頭,就看到龐彪拿著匕首直接硬生生的把狼王的腦袋給割了下來,然后一刀就給開膛破肚了。
“狗子,三娃,雀兒。”
“龐叔給你們報仇了!”
龐彪蹲在地上,一邊燒紙,一邊嘴里念念有詞。
“老龐這些年的心里一直壓著一塊石頭,沒想到還有報仇雪恨的時候。”
霍鋼鐵打量著龐彪的側臉,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次老龐知道你臨時要退出,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勸你參加的,其實也是有私心的。上次鷂子溝行動中,折了六個人,三個死在了這個畜生的手里面,還有兩個死在了一只黑瞎子手里,另外一個被豹子叼走了,尸體都沒找到。”
“確實慘。”
就連金鐵聽完,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咱們這一趟進山,肯定給老龐了結心愿。”
“彪哥,咱們是拜了把子的,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既然咱們來了,接下來的幾天,不說能搞到多少山貨,當年吃了人的那幾個畜生,我保證不手軟。”
林陽喊道。
沉浸在悲傷之中的龐彪擦了擦眼淚,站起身走了過來:“行,你這兄弟我沒有白交!”
“皮子差不多了。”
就在此時,霍鋼鐵和何翠花,陳大牛三個人已經三下五除二地將皮子給剝了下來,裝了起來:“時間看著不早了,咱們往回走。”
“成。”
把皮子收拾好,六個人按照來的路線折回。
路上,碰到的青皮子都是被剝了皮子的,不過一個地方有四只青皮子,胡三拿走了兩張,剩下了兩張。
“這個胡三,這次講點信用。”
看著胡三五五分的做派,霍鋼鐵都不敢相信。
龐彪沒說話。
其實孫家灣趕山隊和胡家莊趕山隊沒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因為上次孫家灣趕山隊得在鷂子溝趕山,死了幾個人。
關鍵時刻是胡三帶著人去撈出來的,不過卻搶了孫家灣打獵隊的果實,也算是黃雀在后了。
再加上胡三是個碎嘴子,喜歡懟人,揭傷疤。
一個勁地說孫家灣打獵隊的人不行,龐彪是個廢物,這些年才沒走動。
龐彪和霍鋼鐵,對胡三的印象也就刻板了一些。
但就拿林陽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