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秋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
齊婧幫她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這些天殺的畜生,死得好。”
看著那些大大小小的勒痕,齊婧心疼地說道。
如果那些人沒死,等待吳秋秋的將是什么?
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對,死得好。”吳秋秋心不在焉地回應。
“秋秋,駱雪然是誰?是害你的人嗎?”齊婧捏了捏吳秋秋的臉,讓她回神。
吳秋秋啊了一聲。
“對啊。這幾天沒遇到鬼事,卻被人坑害了。”
經歷的越多,吳秋秋便越覺得人心遠比鬼更可怕。
“啊?這人是誰,你怎么得罪她了?”齊婧放下消毒棉簽,一臉慍怒,
吳秋秋看著齊婧:“如果我說,我從沒得罪她,一直是她在迫害我,你信嗎?”
“信啊,怎么不信。”齊婧隨口應道,都不帶考慮的:“你這么好,怎么可能主動去害人。”
“反正你一個人小心點,在門口安裝個攝像頭。”
“嗯。”吳秋秋點頭應道。
經歷了這么多,吳秋秋對誰都不敢全身心的相信。
若是有一天,齊婧也......
她不禁細細打量齊婧的眉眼。
“怎么這樣看著我?餓不餓,我給你泡面去。”齊婧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子。
畢竟不會做飯。
“謝謝你,齊婧。”吳秋秋抱了抱齊婧。
“叫學姐!”
齊婧拍拍吳秋秋后背,心想吳秋秋這次肯定被嚇壞了。
不然她留下陪吳秋秋幾天?
等叔叔出獄她再搬回學校。
“嗯,我要一輩子對你好。”吳秋秋悶悶道。
心里卻想著暗中幫她的人。
“哈?”齊婧一臉懵逼:“你說啥?”
“我說,老子吳秋秋一輩子對齊婧好。”
聽得齊婧齜牙咧嘴跟生吃了一個檸檬一樣:“酸了吧唧的,你小說看多了吧?快正常點。”
然后鉆進廚房給吳秋秋泡泡面。
吳秋秋摸摸鼻子。
不對嗎?
人家姐妹宣言不是說,你折我姐妹翅膀,我必毀你天堂啥的嗎?
哼!
一點都不懂浪漫。
“你龜兒潮得我風濕病都犯了。”吳火火涼颼颼地坐在窗臺上開口。
“呃呃是的,這種話二十年前就沒人說了。”張小滿表示贊成。
多多抱著香燭:“啊?我二十年前死的時候是沒聽到有人說。”
小呆瓜:嚼嚼嚼。
吳秋秋抬起手指:“你,你,還有你們,一點浪漫細菌都沒有。”
“你的浪漫有點惡心啊姐。”張小滿猶豫了一下。
吳火火補刀:“何止惡心,讓我過敏。”
多多和呆瓜:一起嚼嚼嚼。
吳秋秋翻個白眼:“吳火火,信不信老子再捅你一刀。”
“來撒,我怕你。”
房間里頓時一片歡聲笑語。
只是吳秋秋一直看向窗外。
是她的錯覺嗎?有一雙眼睛在默默注視她。
卻沒有任何惡意。
“韓韞。”
黑暗中的身影,略微僵了僵。
今天本來就是周末,于是齊婧在這住了一晚,第二天陪同吳秋秋一同去做筆錄。
將吳秋秋抓回去的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死了。
會所也被封了。
但他們查不出死因,只能看能否從吳秋秋這里得到什么線索。
吳秋秋只說自己被迷暈了,醒了后搶了刀劃了幾下,結果那幾個人莫名其妙就死了,別的啥也不知道。
如此,他們也只好請吳秋秋離開。
人家是受害者。
吳秋秋不知道的是,在凌晨時分,就有消息在網上發布,稱女大學生深夜被迫賣淫,被警方救出的消息。
雖然沒拍到吳秋秋的臉,但還是點名是某某大學的學生。
萬能的網友自然能扒出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