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高檔別墅里,少女泡在浴缸里,單手端著紅酒杯打了個噴嚏。
“嘖,應該知道消息了吧?呵,害我臥床那么久,痛苦不堪,你就早該想到這個下場。”
駱雪然晃了晃酒杯,臉上都是惡毒的笑意。
本來她已經打算這兩年不找吳秋秋的麻煩了。
結果吳秋秋暗算了她,她差點被嚇死不說,最后還半死不活臥床一個多月。
剛出院,肖景辭和她退婚了,雙方家長施壓也沒有讓肖景辭回心轉意。
她最想要的,還是沒有得到。
這一樁樁,一件件,當然要算在吳秋秋頭上。
現在不能動吳秋秋,沒關系,那她就動吳秋秋身邊的人。
她要讓吳秋秋感受到失去至親的痛苦,還沒辦法報仇。
畢竟她們兩個人一命雙魂,吳秋秋不能拿她怎么樣。
再說了,她們身份天差地別,吳秋秋卻是個沒進過京的土鱉,和她對著干就是以卵擊石。
駱雪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吳秋秋痛苦的模樣了。
她拿出手機,打開一個網站登陸。
對方頭像是黑的。
“怎么沒在?”
她皺了皺眉。
盯著手機的時候,有人按門鈴。
“小姐,您泡好了嗎?夫人讓您下樓呢。”
她趕緊把手機關掉。
做這件事是她自己決定的,不能讓家里人知道。
不然肯定說她自降身份與一個泥腿子作對。
知道竊命這件事的長輩們,并不關注吳秋秋是誰,也不愿意她和對方多接觸。
吳秋秋,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
等駱雪然滿了二十歲的時候,這件事也就結束了。
一切就當沒發生過。
一個偏遠山區的女生,突然暴斃,也不是多值得關注的事情,不會有人想到他們駱家。
對,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出乎意料的是,吳秋秋這個名字,近些日子在他們幾家之中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駱雪然穿好衣服,下了樓梯。
樓下,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女人正在喝咖啡。
“媽,你叫我。”
駱雪然下樓撲到女人的懷里。
女人放下咖啡,伸手摸了摸駱雪然的頭發:“然然,乖女兒,肖家那小子真是不識抬舉。”
駱雪然神情暗了暗。
“景辭哥哥是被西南那個死丫頭下了降頭了。”
“那個......吳秋秋?”女人口中咂摸著這個名字,搖了搖頭:“一個泥腿子而已,不用給她眼神,倒是肖景辭那邊,你可甘心?”
駱雪然死死捏著勺子:“我不甘心,不管出于哪方面考慮,景辭哥哥都是完美的選擇,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傻孩子,你這倔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知道你放不下那小子,走吧,跟我去看看你姥姥,姥姥家祖上和肖家有交情,長輩的話,那小子總得聽的。”
女人有些心疼地嘆了口氣。
肖景辭這次執意退婚,兩家都鬧得不太愉快。
但是看雪然的樣子,豈會是輕易放棄肖景辭呢?
當然,駱家也不愿意就這樣放棄這個乘龍快婿。
他們早就找人算過了,肖景辭可謂是天生的帝王相,人中龍鳳,這一生運勢幾乎無人能敵。
如此香餑餑,豈能被別人捷足先登?
所以,少不得去求老一輩的施壓一下了。
“要去見姥姥啊?”駱雪然噘嘴,有點抗拒見姥姥。
每次見姥姥,姥姥十分嚴肅,對她的各種要求也十分嚴格。
駱雪然總覺得姥姥不太喜歡自己。
也說不清為什么。
不管她如何在姥姥面前賣乖討好,姥姥對她也總是淡淡的。
所以駱雪然聽聞見姥姥,表情便有些淡。
“傻孩子,就是去見你姥姥姥爺啊,你不想和肖景辭的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嗎?”
女人點了駱雪然的鼻子一下。
“當然想。”駱雪然又期待起來。
母女倆收拾了一番準備出門,駱雪然不時看了看手機,那邊始終沒有回復,不禁有些焦急。
“怎么了?在看什么?”
穆懷玉,也就是駱雪然的母親問道。
“哦哦哦沒什么。”駱雪然放下手機回答。
要是被父母知道她買兇去殺吳秋秋的那個什么殺人犯老爹,她估計又要被教育一頓。
二人由傭人打著傘離開大門,門口早已經有車在等著。
秦老戴著墨鏡站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