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初次監國,對朝廷事務不甚了解,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妥當的地方,還望五位天樞能夠指出。”
武婉容話音剛落,站在前排最右邊的老者便開口說道:“既然皇后娘娘都這么說了,那老臣便斗膽,請皇后娘娘從龍椅上下來。”
聽到這話,大殿瞬間一片寂靜。
大臣們也清楚天樞手握大權,即便面對皇后也絲毫不懼,但是皇后第一天監國,天樞就對她發難,這確實是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一時間,大殿的氣氛變得無比的凝重,武婉容的臉色陰沉下來,身體里面的龍氣在此刻釋放而出,就在武婉容想依靠著身上的龍氣壓制那位開口說話的天樞時。
卻發現那個天樞的身上似乎釋放出了更加強大的官氣,這官氣和手上掌握的權力相關,權力越大,官氣就越是濃厚。
武婉容柳眉微皺,她感受到身體里面的那一絲龍氣不僅無法壓制住張翰文身上的官氣,甚至于那一絲龍氣還有退縮的跡象。
過了半晌后,武婉容才開口說道:“張天樞這是何意?”
張翰文直接說道:“龍椅是帝王權威的專屬象征,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皇權,且承載著歷代先皇的功績與威嚴,是天意與祖制的凝結。”
“娘娘這么一坐,坐的不是龍椅,而是皇權,這不僅損害了皇權的威嚴,還有違祖制。”
“且女為陰,男為陽,娘娘一介女身,坐在龍椅上,那便是陰壓陽,鳳壓龍,如今陛下閉關,想必已經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候,娘娘這一小小舉動,恐會壞了陛下的修道之路。”
聽到張翰文這番話,武婉容調動身上那一絲龍氣,冷冷的說道:“本宮代陛下監國,代行的便是皇權,即便這樣,張天樞也認為本宮不能坐?”
張翰文面不改色的說道:“是的,不能坐。”
一時間,大殿之中的氣氛變得更加沉悶,人們隱約之間仿佛看到了刀光劍影。
此時,張翰文旁邊的天樞也開口說道:“娘娘,老臣認為張天樞說的沒錯,您是鳳體,龍椅是給陛下的龍體坐的,您坐上去,確實是不妥。”
兩個天樞開口后,大殿上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此時百官的目光都落到了剩下三位天樞身上。
然而剩下的三位天樞似乎就跟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就只是在那里站著,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他們不說話,那就證明了他們的態度和那兩位天樞是一樣的。
這時候,一個官員帶頭說道:“懇請皇后娘娘以江山社稷為重,挪動鳳體,從龍椅上起來!”
有了一個官員開口,剩下的絕大多數官員便紛紛跪在地上,齊刷刷的說道:“懇請皇后娘娘以江山社稷為重,挪動鳳體,從龍椅上起來!”
一時間,讓武婉容從龍椅上起來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金鑾殿,大殿之上,只有少數的幾個皇后一黨的官員沒有跪下。
這一刻,武婉容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潔白的額頭上面竟然浮現出了一絲汗珠,武婉容試圖用龍氣抵抗那股壓力,卻發現在那股壓力面前,那一絲龍氣根本沒用。
她一開始就預料到了五位天樞會向她發難,只不過她以為靠著身上的龍氣,可以壓制他們,現在看來,路明給的這一絲龍氣實在太少了。
此時的朝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張翰文沒有再說話,三位皇子沒有說話,百官也同樣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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