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三人都暗暗苦笑起來,他們哪里知道靜安他們去往何處?
紫衣青年見三人不回答,眼中神色越來越冷。
安常久一看,頓時覺得不妙,他遂咽了一口吐沫,哭喪著臉說道:“二位大人,我等三人與白固弟子出了傳送陣便分離了,實在不知他們去了何處啊!”
“嗯?這么說,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了?”紫衣青年雙眼一瞇,眼神中露出一絲殺氣。
“這……這……”
安常久被如此一問,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見安常久支支吾吾,一旁的和桂榮硬著頭皮說道:“大人,我們也并非什么都不知,起碼,起碼……我們知道傳送陣在何處!”
“什么?你在耍本使嗎?知道傳送陣在何處有何用?本使要的是他們的行蹤!”紫衣青年頓時怒吼道。
彭飆一看,暗暗搖頭,他知道,憑這凈污二使的品性,別說自己等人不知道白固弟子們的行蹤,就算自己等人知道,待說出來之后,也難逃一死。
想到這里,彭飆偷偷打量著四周地形,腦中不斷想著各種逃生計劃。
然而,未等彭飆想到什么好辦法,對方就已沒了耐心。
紫衣青年見三人說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當即滿臉殺意的冷笑起來。
“給你等三息時間,若是還不說出那群人去往何處的話,哼哼……你等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紫衣青年喝道。
盤坐在石塊之上的赤足老者也適時怪笑起來:“嘿嘿……若是不肯說,剛好殺了,給我的寶貝當食物!”
彭飆三人一看凈污二使來真的,立刻心急起來!
“三!”紫衣青年喝道!
“二位大人,我等是真不知啊!”
“是啊!以我三人與他們的關系,他們去往何處,如何會告知我們啊!”
安、和二人連忙哀求起來。
“二!”紫衣青年再次大聲喝道。
對于安、和兩人的求饒,他視而不見。真不知也好,假不知也罷,凡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三人都必死。
“一!好了,既然你們什么都不知,那就去死吧!”
紫衣青年數完后,右手一抖黑色長槍,就要對著三人發動攻擊。
“慢著!我知道他們去哪了!”一直沉思的彭飆突然抬起頭大喝道。
聽到彭飆的話,紫衣青年與赤足老者暗暗對視一眼,兩人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喜色。
而本已面如死灰的安、和二人聽到彭飆的話,則一頭霧水。他們不明白,彭飆怎么會知道白固弟子去往何處。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說?”紫衣青年對著彭飆喝道。
“大人,并非我不愿說,我是擔心,萬一我說了之后,你卻將我三人都殺了,那該怎么辦?”彭飆慢悠悠的說道。
紫衣青年聞言,頓時明白彭飆的顧慮,他拍著胸膛,態度瞬間改變,對彭飆呵呵一笑,和顏悅色道:“小友啊,你多慮了,我凈污二使一向與人為善,名聲極好,從不做這等過河拆橋之事,你放心便是!”
此話一出,不僅彭飆三人露出古怪之色,連一旁的赤足老者也不禁紅了臉,露出尷尬之色。
彭飆干咳一聲道:“咳咳……大人切莫說笑!”
紫衣青年看了一眼彭飆三人,又轉頭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赤足老者,遂沉聲道:“小輩,到底什么意思?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彭飆聞言,長松了一口氣,方才對方變了一副笑臉,他還真不習慣。
對方問起,彭飆淡淡一笑,朗聲道:“很簡單,大人若是答應不傷我三人,我自然會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