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恐怖的轟鳴聲如滾滾雷霆,在這片神秘而肅殺的空間中驟然炸響。彭飆仿若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倒飛而出,劃出萬丈之遙的軌跡。他的肉身表面,密密麻麻地浮現出大量裂紋,恰似一尊歷經歲月侵蝕、即將破碎的古老瓷器,每一道裂痕中,都隱隱有血光滲透,在幽暗中散發著詭異的光澤。
鈞老怪屹立當場,眼神仿若萬年不化的寒冰,森冷徹骨,死死地盯向彭飆,冷冷開口,聲如寒霜:“沖撞道祖,不知死活!”
彭飆身軀猛地一震,周身氣息鼓蕩,總算是止住了倒飛的身形。他體表的裂紋,在一股奇異力量的涌動下,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眨眼間便恢復如初,只留下些許若有若無的痕跡,昭示著方才所受的重創。
聽到鈞老怪這番話,彭飆眼中寒光一閃,旋即閃過一絲嘲諷。在他心中,自己沖撞道祖,怎么也比鈞老怪拿道祖尸體當作卑鄙擋箭牌來得光明磊落。
彭飆穩住身形之后,雙手陡然抬起,十指靈動翻飛,快速捏動起奇異的手印。每一個手印的變化,都伴隨著周遭靈力的劇烈震蕩,一道道晦澀的符文在其指尖若隱若現,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密碼。
鈞老怪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在他眼中,彭飆此舉不過是困獸猶斗,徒增笑料罷了。
“啪……”
彭飆雙手猛地一合,口中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極寒世界!”
剎那間,一股磅礴的冰寒之力以彭飆為中心,洶涌澎湃地擴散開來。彭飆本以為,這威力絕倫的極寒之力,定能將鈞老怪以及那些逃遠的其他血族生靈統統冰凍,讓他們在這絕對零度的世界中化為冰雕。
然而,數息的時間悄然過去……
一切都如死寂一般,什么都沒有發生。周圍的空間依舊靜謐,沒有絲毫被冰凍的跡象,仿佛彭飆剛剛那驚天動地的一擊,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看著周圍毫無變化的一切,彭飆滿臉茫然,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自己全力施展的法術,竟如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哼……無知!”鈞老怪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鄙夷,“非血族之人,也配在道祖身前施法?”
聽到此話,彭飆緩緩放下雙手,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嚴肅。他心中暗自思忖,這道祖肉身,確實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若說它蘊含生命氣息吧,可眼前分明是一具冰冷的死尸;若說它毫無生機吧,無論是自己方才沖撞尸身,還是施展秘法,竟都如泥牛入海,毫無作用。聽鈞老怪的言外之意,似乎在這道祖所在之地,除了血族生靈,其他生靈都被某種神秘力量壓制,無法施展強大的秘法。
“既然如此,那便以肉身應對!”彭飆心中暗暗發狠。
念及此處,彭飆身形如電,瞬間疾掠而出。周身懸浮著五道散發著萬丈金光的金門,每一道金門之上,都鐫刻著古老而神秘的符文,符文閃爍間,釋放出強大的靈力波動。彭飆裹挾著這五道金門,在空中劃出一道絢麗奪目的金色弧線,仿若一顆金色的流星,直接繞至道祖肉身之后,朝著鈞老怪發起了凌厲的攻擊。
見彭飆這般舉動,鈞老怪眼中寒光一閃,卻并不意外。他心中冷笑,這彭飆總算是學聰明了些,知道法術無用,轉而以肉身強攻。只見鈞老怪朝著血色棺木內,抬手間便施出一道血光。這道血光如靈動的毒蛇,瞬間沒入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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