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今日方才相見,韓將軍客氣!”蓋勛滿臉謙遜。
“哈哈,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將軍掛念得緊啊!”韓遂朗笑道。
能不掛念嗎,簡直就是念念不忘。
“你...你們...”馬騰見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氣得險些說不出話來。
“賢弟,來者是客,你這樣就不對了!”韓遂面對馬騰,明顯說話就不那么客氣了。
“哼!”馬騰氣的手按腰間佩劍,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忍住了!
“蓋長史,請到某帳中一敘如何?”韓遂也做了個請的姿勢。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蓋勛笑瞇瞇連聲答應。
“蓋勛,你這是什么意思!”馬騰終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擋在蓋勛身前。
“某忝為長史,此次正是奉軍師之命,前來請降!”蓋勛理直氣壯地說道,“自然是要與貴軍主帥說話,難不成貴軍連上下尊卑都沒有嗎?!”
這句話蓋勛自己說的都沒有底氣。
若說不講尊卑上下之分,呂逸那里才是奇葩。
張飛、典韋和韓當三個人一貫的大大咧咧也就算了,就連軍師徐福都一點架子都沒有。
這哪里是軍營,看著分明就是農家兄弟
只是他這話一出,馬騰倒被他說懵了。
是啊,明面上韓遂是兄,他是弟,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蓋勛哪里是來請降的,分明就是來給自己上眼藥的。
韓遂笑瞇瞇,心里樂開了花,從來沒有這么揚眉吐氣過。
兩個人彬彬有禮,相攜繞過站樁生悶氣的馬騰,進了韓遂的大帳。
蓋勛也不含糊,吩咐兩個青衣仆從將箱子打開。
頓時滿帳珠光寶氣,金玉布帛晃得韓遂都快睜不開眼了。
“啊呀,蓋長史如此客氣,某受之有愧啊,受之有愧!”韓遂連連擺手。
“韓將軍哪里話,軍師有言,那張飛、典韋盡是莽撞之徒,不知輕重,沖撞了將軍!”蓋勛態度誠懇,一躬到底,“軍師心中十分不安,略備薄禮,給將軍壓驚!”
韓遂大喜,吩咐擺下酒宴。
蓋勛卻搖搖頭,“在下此來,非為別事,乃是請降!”
“貴軍師誠意,某已知曉,此事當從長計議,從長計議!”韓遂笑道。
“事不宜遲啊將軍!”蓋勛語重心長地說道,“軍師吩咐,呂將軍心系塞北,片刻遷延不得,只求將軍速速接收金城,我等也可松一口氣!”
“既如此,不知軍師可有什么憑證?”韓遂見蓋勛不像是推脫,也終于忍不住問道。
“軍師有書信一封,請將軍過目!”蓋勛從懷中摸出一方絹帛。
韓遂正要去接,卻發現蓋勛僅僅捏住,不肯松手!
“長史這是何意啊?”韓遂不解的問道。
“書信在此,不急現在便看,軍師吩咐,將軍閱后即焚!”蓋勛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剛才在下情急,沖撞了馬騰,只怕他懷恨在心,還請將軍先送在下出營回城才是啊!”
韓遂恍然大悟,玩味地看向蓋勛,笑道,“長史當初死守阿陽縣城,某還當你不怕死,哈哈!”
蓋勛滿面羞慚,“此一時,彼一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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