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韓遂又點了點頭
“依屬下愚見,只有先下手為強!”楊秋又道。
“正是...”韓遂深以為然。
“咱們設宴賺請馬騰,就席上將他困住,不愁大事不成!”楊秋道。
“我和馬騰約為兄弟,如此這般,于心何忍啊...”韓遂有些猶豫的說道。
“主公,事已至此!”楊秋語重心長的勸道,“適才陣前那一槍,馬騰可有半點兄弟之義?”
“正是...”韓遂點點頭,“可那馬騰在軍中神威甚隆,若是他麾下人馬嘩變,又該如何是好?”
“主公勿憂!”楊秋自信一笑,“主公可手書一封,送與對面徐軍師處,約下舉火為號,一旦這里有亂,他們便揮兵直取,共謀馬騰!”
“這豈不是引狼入室?”韓遂大驚,問道。
“主公,這正是驅虎吞狼之際!”楊秋意味深長的說道,“對面也行事詭異,心意難辨,倒不如用他們牽制死忠馬騰的軍卒,主公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一聽此言,韓遂頓時恍然大悟,眼里精芒亂閃,“誰可以通風報信?”
楊秋拱手,“屬下愿往!”
韓遂大喜,當即寫下密信,囑咐楊秋小心行事。
張飛和典韋回了城,兩個人都心有不甘,絲毫沒有過足癮。
徐福笑瞇瞇看著他們,說道,“兩位莫急,剛才不過是活動筋骨,今夜才是大戲!”
張飛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滿臉不忿,冷哼一聲道,“俺信你才有鬼,你這家伙壞的很!”
徐福一愣,“三將軍這話是從何說起...”
“哼!先前你騙俺大哥說兵分三路!”張飛氣鼓鼓的說道,“結果讓俺跟你去了街亭,功勞全讓二哥、老四、老五和子龍拿了去。”
說到這里,一指韓當,“還有義公兄弟,也混了個首功,偏俺老張命苦,和典韋兄弟千里迢迢,還被你忽悠吃了個敗仗!”
韓當忍不住掩嘴偷笑。
徐福正要辯解,卻聽張飛扯著嗓門又道,“今日又說一場大捷,偏生擒了韓遂又被你輕輕巧巧給放了!”
“捉起來這么容易的嗎?”張飛滿心不悅,“剛才又讓俺和典韋兄弟下去掠陣,打又不讓打,眼看這兩個腌臜貨在陣前蹦跶,卻只能干瞪眼,欺人太甚!”
徐福又想辯解,卻見張飛環眼一瞪。
“俺老張是不信你的鬼話,天天上你當,還當當不一樣!”張飛怒道,“狗屁的今夜大捷!對面的鬼大營里歌舞升平的,打個屁,要去你去,俺是不去了!”
典韋也搖了搖頭,說道,“軍師,三將軍要是不去,俺愿意去!”
頓了一頓,又道,“剛才那將自稱馬騰,俺看他槍法路數,倒是和子龍將軍有七分相似,只是速度和精妙程度遠不如子龍罷了,不知是何許人也?”
徐福一聽,頓時了然。
典韋平日里常和趙云切磋,對伏波槍法極為熟稔,馬騰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既然同出一脈,這點情面還是要給呂逸和趙云留的,這么一來,馬騰就殺不得了。
想到此處,徐福趕緊把來龍去脈又和典韋說了。
正在這時,親衛通報楊秋來送書信,徐福頓時大喜。
看著張飛似笑非笑的說道,“三將軍,話可是你說的,今夜大戰,就請三將軍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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