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婉清投來的求助的目光,曹昆叼著煙,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幫助張婉清?
說實話,沒大有興趣。
因為,他和林詩涵才是一伙的。
雖然他和張婉清也有過那么幾次深入交流,但是,僅限交流而已。
并不是說交流了,兩人就變成了什么關系。
再說了,林詩涵現在奪回來的每一分錢,基本就相當于他的錢了。
把這個錢留著改善生活,提高大家的生活品質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給張婉清呢?
給了張婉清,能得到什么?
張婉清會帶著這筆錢,找個老實人,結婚生子!
所以,讓張婉清用自己的錢,去養別的男人還有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嗎?
這不純純大冤種嘛!
當然了,曹昆也不是那種拔了就無情的人,如果只是讓張婉清合理的帶走一部分錢財,去過日子,他還是允許的。
畢竟,兩人確實有過那樣的關系,而且,在日記本的事情上,張婉清也確實幫了忙。
不過,再怎么樣,像這種大包小包打包卷走的行為,曹昆也肯定是不允許的。
曹昆吐出一口煙,在林詩涵和張婉清兩人的注視下,來到了那個被林詩涵一腳踢開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
曹昆從里面拿起了一塊腕表,道:
“勞力士星期日歷型,方鉆的,這款手表可是男表,得個200來萬吧?”
說著,曹昆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塊腕表,繼續道:
“勞力士格林尼治型二,這款表得四五百萬吧,也是男表。”
“還有這款百達翡麗的超級復雜功能時計黃金表,怎么也得1000多萬吧,這可也是一款男表。”
“還有這款焚克雅寶的男表,也得三四百萬吧。”
“還有這款江詩丹頓的男表,這一款也得500萬吧?”
曹昆每從里面拿出一塊男表,張婉清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而曹昆,在一連拿了數塊表之后,也懶得拿了,站起來,看著張婉清道:
“我說張婉清同志,不是我說你,有點太貪了,這東西是你能動的嗎,真以為茍一偉一死,你就無法無天了?”
“你想沒想過,人家林詩涵后腳一個報案,你會面臨什么?”
“別忘了,林詩涵才是茍一偉法律意義上的妻子,這些玩意,你沒權利繼承,按照法律規定,這些都是人家林詩涵的。”
“你這么帶走,屬于盜竊巨額財物懂不懂?”
“你只要敢帶著出這個別墅門,只要人家林詩涵一報警,你這輩子就且在監獄里呆著吧,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聽到曹昆這么說,張婉清的小臉瞬間煞白,忙開始狡辯。
“我,我,我沒有要帶走,我,我是看太亂了,我,我閑著沒事,想,想收拾一下。”
“對,我,我只是想收拾一下,我沒想帶走!”
看著張婉清忙著著急辯解的樣子,林詩涵則是懊惱的戳了戳曹昆,低聲道:
“你剛才怎么不提醒我呀,氣死了,我就該讓她先帶走,然后再報警抓她。”
“錯過了一次把她送進監獄的機會,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