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張媛好啊,年紀雖然比周依依大,但畢竟有經驗,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
“怎么,你現在又跟她好起來了?”
張媛嘲諷著。
李修沒說話,把手表收了起來。
若不是張媛提醒,自己差點真把周依依當成自己人。
張媛已經暗中提醒自己很多次了。
李修抿了抿嘴,有些感激的看向張媛。
若不是她幫自己趕走周依依,還不知道那女人要在這里說什么呢。
“多謝。”
“這表是唐書記的司機給我的,我也沒想到這表這么貴。”
李修解釋著。
話音才落下,張媛又是冷笑起來,“我剛說完的話,你就忘記了?”
“周依依會傳出去,你以為我就不會?”
“不要以為你跟我上了床,我就不會出賣你。”
“我告訴你,我恨死你了,心中一直想著報復你,你跑不掉的!”張媛冷聲道。
李修聞言,卻是直接笑了起來。
張媛確實是個好人。
自己陰差陽錯的睡了她,可似乎也得到了她的心。
以至于她三番五次的提醒自己。
“沒事,你恨我好了。”
“我覺得你不會害我。”
聽到這話,張媛冷哼了一聲,嗤之以鼻。
可嘴角卻明顯帶出了一抹弧度。
顯然,這女人的心情此刻是很好的。
于是李修繼續道,“這表到底怎么回事,徐東瘋了嗎?竟然敢送我這東西。”
“他跟你說什么了?”張媛從李修手中接過手表。
見李修沒有遲疑就給了自己,她嘴角的弧度又是擴散了幾分。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以后要是在安南縣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打這個電話,然后帶著表去。”
李修回憶了一番解釋道。
“這表,是蕭邦的雪山傲翼系列,市價在十一萬七千左右。”
張媛打量著手表,說出了手表的準確價格。
顯然,這女人是個有見識的,竟然還知道價格。
李修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
“他這個表,送給你,應該是代表一種信物。”
“之前說讓你遇到困難打電話,帶著表去,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他送你的,并不是這個表本身的價值,而是幫你解決一件事情。”
張媛想了想,隨后開口道。
“可,他能幫我解決什么事情?”
李修有些錯愕。
“他只是唐書記的司機啊,難不成有什么大背景?”
“呵呵。”
張媛又是笑了起來,那表情,仿佛在嘲笑李修。
對此,李修早就已經習慣了。
嘲笑就嘲笑吧,睡都睡了,還在乎她嫌棄自己不成?
“徐東雖然是司機,可他并不是體制內。”
“不是體制內,就代表著很多限制對他來說根本沒有。”
“市委書記又是一個市的一把手,你覺得一把手的司機,真的會是一個普通人?”
張媛反問了一句。
李修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目前來說,徐東送手表這個大手筆,確實不是一般人。
“但這個手表,你是不能帶,畢竟無法解釋來源,你先收著吧,以后說不定就能用得到了。”
張媛把表遞給了李修。
“不過,他為什么會送表給你?”
張媛盯著李修,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看似很簡單,可實則,卻不能輕易回答。
張媛問這個問題,其實也有些突兀。
但李修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說出實話。
“其實,你還記得在青陽鄉,我不是下車去救了一車人嗎?”
李修壓低聲音解釋著。
“我救的那兩個人,就是唐書記和徐東。”
“徐東送我這個手表,也是這個意思,還說了什么三層感恩。”
李修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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