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丁衛平心中是憤怒的。
即便他待在這個位置上這么多年,可每每想起這件事情,他就心有不甘。
這種情況,當時結案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事情結束,都已經蓋棺定論了。
因此,丁衛平記憶猶新。
經過他簡短的概述,李修大概知道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件事情發生在多久之前?”他開口詢問道。
丁衛平一合計,解釋道,“三年前,當時是六月份。”
“都已經三年了?”李修有幾分驚訝。
若是案子在三年前的話,那現在去調查,如何能夠尋找證據?
丁衛平提出來的辦法很有用,可這個案子,實在是棘手啊。
三年前都已經定案了,現在又要翻案,這得多麻煩?
更何況,就算是取證調查,三年過去,又有多少人能記得當年的事情,能去充當證人呢?
李修有些失望。
“這件事情,很難扳倒萬梓良啊。”
丁衛平猶豫了一下。
“其實,李書記,這件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困難。”
“當時丁衛平還在刑警隊,后來因為這件事情,才被調到了城中鎮派出所當這個所長。”
“另外,這個受害者的父親,在這三年時間內,一直在替自己的女兒尋找清白。”
“所以受害者父親的手中,應該是掌握了一些證據的。”
聽到這話,李修眉頭微微一皺。
“你是說,受害者的父親在這三年內,一直尋找殺人真兇?”
“是啊。”丁衛平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唏噓。
“可當年的殺人真兇,又是如何確定是那個流浪漢的?”李修不解。
“因為那個流浪漢自己承認的。”丁衛平長嘆一口氣。
“自己承認?”李修確實是愣了一下。
“可關鍵在于,那流浪漢,是個傻子啊!”丁衛平語重心長的解釋著。
“一個傻子,為什么會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呢?”
“這不科學。”
“當然,我們不排除有這樣的情況。”
“可另一個犯罪嫌疑人,我覺得更有這個可能性。”
“另一個人是什么身份?”李修再度詢問道。
“另一個嫌疑人,是這個被害小姑娘的同班同學,叫做杜彬,他的父親,是我們安南縣豐華大酒店的老板,杜元。”
“同時這個人,也是我們縣的人大代表。”
丁衛平仔細解釋了一下。
“杜彬跟這個受害者,叫做魯柔,他們兩個之間是有情感糾紛的。”
“據說那天他們本身也吵了架,杜彬揚言要殺死魯柔,所以我才懷疑。”
聽到這話,李修再度點了點頭。
但他疑惑的目光,卻落在了丁衛平的身上。
“丁鎮長,你怎么對這件事情,這么熟悉?”
丁衛平一愣,緊接著苦笑起來。
“因為這個被害者的父親,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光屁股長大。”
“他求了我很多次,讓我想辦法替他做主。”
“我曾經試圖動用我的力量幫他翻案。”
“可誰成想就是這個舉動,讓邱長澤開始對付我,結果那一屆,我變成了分管農業的副鎮長,邱長澤變成了鎮長。”
丁衛平老老實實的把中間的情況說出來。
在李修的面前,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能看的出來,李修來這里,就是為了肅清城中鎮的風氣。
既然好不容易有這么一位人物出現,自己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否則的話,機不可失,以后再想翻案,可就真的難了。
丁衛平沉默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李修,怕李修誤會自己。
可李修卻緩緩地靠在了沙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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